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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祝闻言撇了撇嘴,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别的地方可没有父母杀子要偿命的规矩,也就辛筝事多。
“打就不犯罪了?”
“不犯罪。”
“可这样的话,岂非只能认命?”
“怎么会?”红衣少女道。“只要他命够硬,熬到父母老了,到时老迈的父母只能依赖他生存,他想对父母做什么不就能做什么?哪怕一日三餐的殴打辱骂也是他的权力,打骂下不了手也可以给父母喂屎充饥,有的是不犯法又能报复回去的法子。”
这论点,不论是路人还是巫祝都不由扭头望去,包括正在揍人的父亲,发现说话的是一名穿着红色葛衣的少女,脸上涂着浓浓的脂粉,浓妆艳抹得令人刮目相看。少女身边牵着的格外圆润的幼崽就好多了,脸上只涂了防冻的膏脂,也是一身红衣,仿佛清清爽爽的一枚红鸡蛋,让人瞧了便忍不住想捏捏脸。
幼崽诧异的看着红衣少女。“先生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少女叹道:“你知道的,我老子,比这过分多了,就没拿当我女儿,当然,我也没拿他当父亲,我两岁的时候就盼着快快长大。”
幼崽不解:“做什么?”
少女微笑回答:“我长大了,便能代替他成为家主,而我成为家主,我会每天将他扔进水里淹到只剩下一口气时再捞上来救治,第二天再扔下去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让他细细品味一次又一次濒死的美妙感受。”
大街上仿佛阴风拂过,针落可闻,路人咽了一口口水。“那、那应该是犯罪吧?”
少女不以为然。“家庭纠纷,只要没死人,官署不会管的。”
又有路人问:“那你父亲?”
少女随意的回答:“死了。”
怎么死的?
没人问这个问题,但少女漠然中透着三分遗憾的眸子让任何人都无法继续问下去,甚至有人偷偷离开去找治安吏了。
幼崽赶紧拉着红衣少女离开了。
被这么变态的人一搅和,正在揍儿子的也揍不下去了,没揍孩子但有时也会揍孩子的也不由反省起自己对自家崽崽有没有太过分。
道路重新通畅,巫祝骑马走过,回头看了眼牵着手离开的俩人,不知是否错觉,他隐约觉得红衣少女有些许眼熟,但他很确定自己没见过这名少女。
离去的幼崽问少女:“先生,你之前说的是为了阻止那个人继续打下去编的吧?”
“不是编的,是认真的。”辛筝回道。“我当年是真的有这个念头的,可惜他过分了,让我不得不想办法提前结束他的生命。”
更令人挫败的是自家老子做父亲超级失败,但做国君却很合格。合格到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亲生骨肉杀了自己,相反,他非常高兴看到自己仅剩的合法继承人有着狠辣到灭绝人伦的心性与手段。
明明是想让人痛苦的死去,结果一番辛苦报复却是让人安心离去。
没错,辛襄子走得很安心,嘴角甚至带着笑,含笑而逝。
这糟心的世道有几个人能够含笑而逝?
辛筝彼时还不太明白,只是单纯的为辛襄子嘴角的笑容感到吐血,那笑容让她一番努力情何以堪?但这么多年过去她也回过味来了,辛襄子怕是在那个时候就明白了:只要她没有倒霉的夭折,那么辛国未来必定是她的,是她的也就是辛襄子的血脉的。
幼崽沉默了须臾,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辛筝道:“天真是美好的品德,但仅限于普通人,君王若有这一美德,那就是灾难了。”
幼崽闻言没再说什么。
辛筝揉了揉幼崽的脑袋。“我也没说你身边的人一定会伤害你,但不论别人会不会,你都不能天真。”
至亲骨肉都能自相残杀,何况旁的没关系的人。
安澜问:“先生,你的家族都和你一样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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