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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基坦公爵驻扎的蒙福尔到现在被围攻的诺曼底公爵领的堡垒埃夫勒,其中有很长一段路是属于诺曼底公爵领的控制范围,在诺曼底公爵领内部绕了一段路后,艾拉很轻易地就从正在围攻堡垒的敌军的正前方转移到了他们的左后方。
她并没有让大部队继续靠近,而是派了十来组农民,每一组两到三人,三三两两地去敌人的正后方布置陷阱。
这样的士兵规模,能挖的陷阱数量不会很多。但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艾拉的行动将更加难以被敌军发现。毕竟,不会有侦察兵会注意在远离战场的地方的区区两个农民。在他们看来,那就是几个普通人在干什么农活而已。
至于陷阱的规模并不是问题,在阿基坦公爵全军都拥有超强恢复能力的情况下,就算艾拉把路上全部挖满陷阱,这支军队大概率都能无伤通过。艾拉所要达到的效果不是杀伤敌军,而是威慑敌军,陷阱的数量可以少,但敌军中了陷阱后必须死。拉维的毒药,就是要用在这种刀口的地方。她要用这几个陷阱一遍遍地给对面强调——“我能杀死你们。”
如此过了几天后,艾拉算着日子,海斯泰因应该是已经在进攻巴黎了。
正如她计算的那样,这一天,巴黎的守军惊恐地看到,在塞纳河的河道上,出现了十来艘大船。
这些大船是在凌晨时分,乘着夜幕还没消散时缓缓进入塞纳河的,河道上并没有什么光源,值守的士兵看不清这些船的情况,只以为是一批商船。直到天亮之后,他们才发现,这些商船上,赫然挂着海盗王国标志性的旗帜——红色的血鸦。
整个巴黎都疯了。他们都听说过,海盗王国早些年一直在劫掠沿海地区,所经过的地方满目疮痍。可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巴黎会成为他们的目标!
阿基坦留下来驻守巴黎的正规军只有几百人,剩下的就是由露卡所率领的义军。事发之后,露卡在第一时间就和驻守巴黎的军官匆匆地朝着城墙上赶。
“确认是海盗王国的军队吗?有没有可能是商船?”露卡一边走一边询问那军官。
“不大可能,海盗王国和我国贸易的商船,大多数都来自瑞典。可现在船上的旗帜是血色乌鸦,这不是瑞典王,而是现任海盗王的旗帜——是那个被称为‘野兽之王’的海盗王!”
“海盗王不是已经被阿基坦公爵制服了吗?怎么现在会出现在塞纳河上,而且还来进攻巴黎?你确定是海盗王吗?”
“十分确定!军里有不少人在围攻巴士底狱时都见过海盗王。敌船从城下经过时,很多人都看到海盗王坐在甲板上!”
“有没有可能是虚张声势?听说海盗王这一次来阿勒曼尼时并没带多少人。说不定船上没有多少士兵?”
“可是那些船吃水很深!船是满的,满满当当!”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爬到了城墙上。他们看到敌船正耀武扬威地在塞纳河上来回巡航,每艘船的甲板上都配备着投石机。而当其中一艘船经过城下时,露卡一眼就看出来,那甲板上坐着曾经击败过自己的海盗王,而且已经全副武装!
“都怪你们的公爵!”露卡忿忿地说道,“好好的,偏要去惹海盗王国。这下好了,收复了一个盎格利亚,海盗王就直接带着部队冲着巴黎来了!”
“这……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巴黎是阿勒曼尼联邦的首都,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丢,就算拼了命,我们也要死守巴黎!”
——他们并不知道,海斯泰因的盔甲里现在缠满了绷带。他被猪踩出了重伤,几乎动弹不得,现在坐在船上,大部分的目的还是为了晒太阳。
这些船是艾拉留在墨瓦腊泥加上的,原本的作用是运猪,当然,船里面现在也确实运满了猪。而船上的水手,则是艾拉临时地从弗兰德斯雇的。除却那显眼的血色乌鸦旗和被临时从墨瓦腊泥加上取下来加装到甲板上的投石机外,这完全就是二十艘运猪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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