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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可能?”
大概是和沈言礼在一起久了,也经历了挺多事情,许听性格不似刚来溪城时那般绵软,还学会了沈言礼的阴阳怪气和呛人。
她语气冷淡:“当初许笙为什么同意后又悔婚,还不是因为听说沈言礼眼瞎腿瘸,脾气古怪,还会动手打人。
别和我说你不知道这些传闻。
既然如此,我怎么不可能和他关系不好了?”
许鸿光无言,随后虚伪地说,“他真的打你了?
你放心,爸爸会替你做主。”
“你觉得呢?”
许听垂着眼,脸上挂着讽刺的表情,忽然桌子上映出一片阴影,头顶灯光被遮挡了去,她回过头,见是沈言礼回来了,略有些尴尬,对着电话说,“有人找我,我先去忙了,再见。”
把保温罐放下后,沈言礼双臂交叠,倚靠在桌边,耸拉着眼皮看许听。
挂断电话后,许听讨好的喊了声“阿沈哥哥。”
沈言礼挑眉,重复了遍,“我脾气古怪,还会动手打人?”
许听:“……”
沈言礼不依不饶:“嗯?
问你呢。”
许听面露尴尬,讪讪道,“你听到了啊……”
“我打过你?”
沈言礼俯身,捏着许听脸颊扯了扯,“许听,我这要不是刚好过来,还不知道你背地里都这么编排我,厉害了啊。”
虽是谴责的话,但沈言礼并未生气,话里更多的是逗许听的意思。
“……”许听被说得不自在,也不心虚也不愧疚了,抬起小下巴,无理取闹道,“你打过我,别想赖账!”
“?”
沈言礼动作微顿,眯着眼看她,“我打过你?”
他话里掺着威胁之意:“你倒是说说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了?”
许听哼了声:“你昨晚就打我了。”
沈言礼陷入沉思,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气笑了,反问道,“那算吗?”
“算!”
“行。”
沈言礼没再为自己辩护,他站直后拉开拉链,向前走了两步,然后手指勾着衣领向下扯,精致的锁骨立刻露了出来。
许听眼神警惕起来。
沈言礼轻笑,手指指着锁骨处,“看到没?”
几条红色的抓痕散布在脖颈下方,锁骨处是破了皮的牙印,在冷白色皮肤的映衬下格外明显。
他不急不缓道:“这是你家暴我的证据,你说我打你,证据呢?”
“……”
怎么可能有证据!
就算有证据,她总不能脱了给他看吧?
许听闷了半天,愣是想不出反驳的话,反而脸颊都给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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