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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眼看着花木兰危机,奋不顾身回身一跳,将左手的铁锅放大数倍,严严实实的拦在了花木兰身前。安禄山这一次扫射直挺挺的扫在了这铁锅之上,却也给了奇袭部队撤退的时间,他们在安禄山攻击之时,一口气全都撤出了狭窄的道口。
红光扫射以及铁锅抵御造成的强大红光反射将整个峡谷道口全部照亮。李光弼等人刚刚撤出去,忽然看见许多长耳朵的魔种正打算从道口进去,一看就是安禄山的手下。那些魔种看见莫名其妙出现这么多没见过的人类,都害怕的尖叫起来。李光弼不想让它们发出太大声响,立刻派众将一拥而上,将它们全部生擒。
程咬金和李光弼稍微一检查,发现“它们”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魔种,而是有魔种混血的人类,和安禄山倒很是相似。
花木兰见他们几乎都是女子,倒很可怜他们,问道:“你们为何要为安禄山服务?这可是叛国的大罪啊。”
一个女子可怜兮兮的说道:“哪有什么叛国不叛国的?在这北地,安禄山就是皇帝,我们哪敢不听他的话?听说他好像最近战败了,我们还来不及高兴呢,他就逼我们出去替他们寻找军粮。否则我们在城中的同类全都得死。”这些魔种混血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身背的篮子给众将看。
“这么说来,你们还是无辜的咯。”李光弼环着双臂,一脸拷问不信的神色,道:“你们想让我们放了你们,恐怕没这么容易吧?你们要是和安禄山说了我们的情况,那让我们怎么办?”那些魔种混血一听,全都矢口否认,都大骂安禄山,扬言绝不帮他。
“其实你们有帮助我们消灭安禄山的能力。”花木兰忽然平静的说道。
“真的吗?”一帮混血摸着都好奇且兴奋的问道:“但是可不能伤害到我们在城内的亲人啊。”
“不难。”花木兰俯身坐下,淡淡道:“就是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们的人混进城去?只要进了城,我们就能够击败安禄山,保护你们的周全。”
有些混血魔种急切的说道:“当然有办法,现在的魔王目不见物,只能依靠听觉和嗅觉去辨认。只要你们有人也是混血魔种,他根本就发现不了你们。”
“混血魔种?”程咬金和李光弼等人齐齐的摇头道:“我们都是人类,是装不进去的。”
“有别的办法,你们可以假扮成我们,并且混在我们的中间,他也不会发现。”一个身材瘦长的混血魔种说道,说着,奋力撕下身上的皮毛衣裳道:“我们身体里的魔种血缘程度不一样,像我这样的长得就是人类的样子。可这魔王非要我们全部打扮成一样,现在是他自讨苦吃的时候了!”
“有趣极了!我爱变装!”程咬金一看,两眼发光,扑过去就要试穿。李光弼吓了一跳,连忙扑过去,费劲全身力气才将他死死拉住,道:“你疯了?就你这身材,不把它穿烂才怪呢!你给我松手!”程咬金觉得也有些道理,这才不情愿的将那身衣裳递给了花木兰道:“喏,还是你最适合。”
花木兰点了点头,一边将那身服装套上,倒也算是合身。花木兰看着众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疑惑道:“像吗?”
“太合身了。”程咬金赞道:“这叫什么服装啊?回头我也去弄一套来试试。”李光弼捂着脸道:“罢了,这服装以后最好还是销毁才是。堂堂大唐边关守将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我们的血统为兔,所以服装为兔郎服,女子的话则是兔女郎服。”一名兔族魔种混血解释道。
“兔女郎。”花木兰点了点头,又翻了翻给自己准备的竹筐,掏出了一大两小三颗胡萝卜,满意道:“正合适。”说着,将三颗胡萝卜都劈成两半并且将其中掏空留下空壳,再将自己三把剑都藏了进去,在将胡萝卜全都合在一起。
“我来!”程咬金掏出自己粘性十足的大厨底料帮忙将胡萝卜重新粘合回原样,满意道:“去吧!这安禄山就算是没瞎,也绝对认不出来。”
于是花木兰跟着兔族的族人们一起从狭窄过道中再一次走出。那程咬金丢下的铁锅已有一面被完全烧焦,软趴趴的倒在地上。程咬金又一副万分心疼的模样将它抱在怀中,不住地亲吻着。李光弼觉得得有所行动,否则安禄山容易起疑心。
花木兰和兔子族人们一路畅通无阻,走到了安禄山身边。安禄山使劲闻了闻,似乎闻到了一丝不对开口道:“兔族小崽子们!没有外人混进来吧?”
领头的一个青年“嗯”了一声,道:“没有。”安禄山正在疑惑,跟在队尾的李光弼突然就地一滚,抓起一颗胡萝卜朝着安禄山就丢了过去。安禄山伸手一挡,骂道:“什么人!”朝着李光弼喷出光线。
花木兰和其他兔族族人们趁着安禄山攻击,一溜烟的向前奔逃。安禄山虽然觉得有些不妥,正想喝止住他们,但是又觉得自己没闻出什么不对。这时程咬金又跳了出来,“哈哈哈哈”的大叫让安禄山赔他的铲子。安禄山怒火不已,大骂他们永远也过不去,用激光将整片果园扫成一片荒芜的废地。程咬金和李光弼一边假意大骂,一面暗笑的退了出去。
花木兰终于进到城中,她感谢了一番兔族族人们,并答应保护他们其他族人的安全,在得到他们指引之后,便自行去寻找被围困的新兵部队。
原来一众新兵战士趁虚跑入范阳城中,知道情势不妙,便自行杀进一处村镇之中。那里空间比较狭小,叛军还未组织起像样的绞杀攻击,唐军的围困便已来到,安禄山深知西部山区的通道乃是致命道口,便独自亲身前去防御,并且命史思明率主力防守其他城门。至于围剿城内新兵战士的任务,则留给了安庆绪。
对此,安庆绪也是头疼不已,叛军在之前潼关鏖战的时候便损失了一多半,此刻给他的人马也就四五百人,而且还没有任何魔种战士。他知道就这人数差距,面对拼了命的唐军,是没法轻易获胜的,只能凭借微薄的物资和他们互相消耗。
“我就不信了!这破小村里能有什么吃的!”安庆绪说着,咬了手中一大口,道:“有本事别出来!”他旁边的叛军们架着弓弩,也一起喊道:“有本事别出来!”
安庆绪的两个心腹严庄和李猪儿商量着,他们自己的粮食也不太够了,主要还得依靠兔族的族人们去城外冒险采集。兔族族人们没有办法,刚刚停下,就又被赶了出去。花木兰看着他们悲寂的身影,暗自里握紧了拳头,发誓要为他们讨回公道。她看着严庄和李猪儿似乎暗地里在说安禄山的坏话,一时间计上心来。
她仔细偷听了一番,原来安禄山因为不住地魔化,视力渐渐受损直至完全丧失,所以脾气越来越坏,对手下们也越来越残暴。这严庄和李猪儿都没少被他无故殴打,所以心里有气。花木兰想了想,似乎有了新的计较。
当日深夜,叛军的防备松懈了不少,花木兰仔细的观察了他们的防备之后,一翻墙便跃进了村庄之内。
村庄之中只有稀稀拉拉几间草屋,花木兰随便推开一间房便看见了焦仲卿、刘兰芝和其他几十名新兵战士们浑身血污坐在一起相互取暖。她很是高兴大部分人都平安无事,没想到众人一看到她,便一起大骂,骂她背信弃义,为了自己的安危抛弃众人。
花木兰不明所以,道:“我······我没做什么啊?我费了好大劲才混进来联络大家。”说着还想说明身上这套服装的来历。
可众人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两百多幸存的战士将她团团围住,指责她欺骗众人参战,却抛下众人独自逃跑之罪。对此花木兰百口莫辩,她根本说不清当时的状况。连焦仲卿和刘兰芝也不再相信她,甚至还有人拿着兵器要杀她为死去的新兵战士报仇。
“请大家相信我一次。”花木兰没有任何办法,哀求的跪在地上道:“外面守军不多,咋们现在趁着他们防备不及冲杀出去,再配合外面的大军,很快就能攻破范阳。范阳一破,战争就结束了,我们都可以回家了。”
“少骗人了!”一富家天才公子道:“你上次说的比现在还冠冕堂皇呢!还不照样是自己溜之大吉,让我们在战场上拼命?告诉你,这次我就是饿死在这,也不胡乱卖命!唐军一定会攻进来救我们的。”
“唐军即便攻进来,先赶到的也是叛军。”花木兰痛苦的流出了泪水,她是真心不想看着一帮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在这里坐以待毙。她绝望的看向焦仲卿和刘兰芝,道:“有没有人愿意最后为自己拼一次?跟我一起杀出去?”
焦仲卿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刘兰芝也目光冰冷的扫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花木兰看着他俩倒是独自蜷缩在一角,两人脸上尽是伤痕,头发披散在肩膀上,样子异常狼狈,身上铠甲衣裳都已被劈碎,衣不蔽体的靠在一起。这一幕最终击碎了她的心理防线,她提起了重剑,独自走了出去。
“既然你们不信我,我就自己为你们杀出一条路来。”
“永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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