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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临鼎天见妻子对女儿嘘寒问暖,他自觉问起了景王。
虽然,景王的身份摆在那里,可临鼎天对他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对他来说,这臭小子就是来和自己抢女儿的。
“杀手是冲着镜儿来的。”那三个杀手的来意很明显,所以景王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特别是,他想起今天去宫里还激怒了太后。太后素来不允许人挑衅她的威严,这一次他明着去为镜儿撑腰,更是把太后气得脸都青了。如果她不想办法为难镜儿,他这个做儿子的都不会相信。
但是,如果真的是母后,她怎么可能是请杀手?她手下的死士还能少吗?
“冲着镜儿来的?”临鼎天狠狠地皱起眉头,眉心可以夹死一只苍蝇。镜儿身边有他安排的暗卫,他自然相信镜儿不可能轻易遇到危险。实际上,那三个杀手竟然这么蠢在景王与镜儿在一起的时候来行刺,典型的没长脑子,没什么好担心的。
景王是什么人,他身后站着的可是觞帝,有他在,就有无数的暗卫在。但是,他在意的是买凶杀镜儿的人。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李氏。弥儿回来了,李氏肯定得到了消息。只是她被禁足,不能出来兴风作浪,所以只好买凶杀人。
没脑子的女人,买凶也只能找到没脑子的杀手,这一点是完全符合推断的。
想到这里,临老爹也不看女儿,也顾不得责怪景王了。他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进了侯府。
月弥夫人嘴上关心着女儿,眼睛却瞟到临鼎天。见他怒不可遏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
“镜儿,你爹他怎么了?”她这几天一直摸不透临鼎天的脾气,她回来,照例说,两人应该很快重温旧梦的。可这些日子他似乎很忙,忙到夜里都不回房间睡觉。而且,她现在被安排住在如梦阁,而不是临鼎天的正院,也不是以前月弥夫人居住的揽月楼。这让月弥夫人心里非常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也不知道,爹爹很少这样的。”说着,临晚镜看向夙郁流景,“阿景,你不会刺激到我家老爹了吧?”
“我只是说杀手是冲着你来的。”景王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和岳父大人可能八字不合,人家不待见他也就罢了。以后莫非岳父大人有什么事,都还要怪在他身上?
“那我爹?”临晚镜蹙眉,她爹这样子好像是去找人兴师问罪的。
于是,某女只和景王说了一声回府去看看,就匆匆追着她老爹走了。而月弥夫人,自然是跟着临晚镜进了侯府。从始至终,她与景王一句话都没说,一点也不像个关心女儿婚事的母亲。
当临晚镜和月弥夫人赶到李香香的院子时,已经看到李香香狼狈地站在一边,而临慕凡挡在她跟前。临老爹虎目圆瞪,看着人家母子二人。
“天哥,发生什么事了?”月弥夫人赶紧上前,挽住临鼎天的手。
这个女人她知道,是府里的姨娘。只可惜,不过是个名不副实的姨娘罢了。夫君不疼,儿子不亲,这样的姨娘,对她没有任何威胁。所以,她也从来没让李氏去和自己请安,也没有那个必要。
“什么事?”临鼎天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指着李香香道,“你问问这个毒妇!”
李香香这下也回过神来了。原本她在院子里散步,见到多日不见的侯爷,心情非常好。以为侯爷终于想起她的存在了,可转念一想,听到下人嘀咕死了十几年的月弥夫人回来了,她心里还未起伏的那点儿兴奋又黯然了下去。
他来找自己,可能并不是想起了她。这个男人,虽然在外界一直是一副痴情汉的模样。可那只是对月弥夫人一个人,对其他女人来说,他就是那没有心的草木。被关在院子里这么久,她也想明白了。
临鼎天今天哪里是来看她的?看他这个阵势,还带着月弥那个贱女人和临晚镜那个小贱人,分明就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不过,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临鼎天怒不可遏的事,他要这般大动干戈?不是说一辈子都不让她出这个院子,也不会再见她吗?
“问妾身?”李香香仿佛才回过神来,开始大笑,眼底露出前所未有的疯狂,“侯爷要问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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