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小子才十六岁,就生得高头大马、虎背熊腰的,壮实得跟头牛一样,难怪名字就叫大牛,凌祈宴看看他,再对着镜子看看自己,不免有些憋气,好歹他们是堂兄弟,怎的就一点不像,他这长相、身子骨尽像着他那个柔弱菟丝花一样的娘,幸好个头不矮,这点应该是像了他爹。
“你看什么?”温瀛在他身后沉声问。
凌祈宴抬眸,再看一眼镜中比他高了有大半个头、身形精壮挺拔的温瀛,深觉自己这辈子估计都打不赢他了,愈发的郁闷。
温瀛提醒他:“去用早膳。”
闷闷不乐地坐到桌前,凌祈宴拿起筷子,心下哀叹,他连温瀛都打不过,更别提他还带了两千兵马。
这会儿终于彻底放弃了半路逃跑的打算。
温瀛叫人去将还在外头练拳的温清叫进来,跟他们一块用早膳。
温清不敢坐下,温瀛道:“这里没有外人,坐吧。”
他对这个弟弟十分看重,上路之后就一直将人带在身边,亲自指点本事,凌祈宴看着这温大牛憨头憨脑的模样,默默想着,幸好温瀛没被温家人养成这副傻样……
他简直没法想象一脸憨笑的温瀛,好似比他现在这副棺材脸还要可怕百倍。
话说起来,从三年前到现在,他都没有真正看温瀛笑过哪怕一次,这人身份变了后,人愈是阴沉得吓人,更别说笑了。
对上凌祈宴看向自己的略古怪的目光,温瀛淡定回视,凌祈宴讪然一笑,转开眼。
他还是不要跟从前一样去逼他笑给自己看了,老虎脸上拔毛,倒霉的是他自己。
用过早膳,温清去了外头,温瀛叫人收拾东西,准备启程。
凌祈宴坐在榻上心不在焉地喝茶,有人进来与温瀛禀报事情,凌祈宴瞅了一眼,看打扮应该是温瀛的亲卫,但之前两日没在他身边看到过。
那人见凌祈宴在,犹豫不知该不该说,温瀛淡道:“直接说吧。”
“回禀殿下,昨日入夜之后,属下等已按着您的吩咐,将那几人喂药弄晕,捆上大石,沉入运河中,之后便一路快马加鞭过来,并未有人看到。”
温瀛点点头:“下去领赏吧,这事从今以后都烂在肚子里,不要再提了。”
“是!”
待人退下,凌祈宴一脸狐疑地望向温瀛:“……你又杀了什么人?”
“沈兴曜,和他那几个跟班。”
凌祈宴差点没将嘴里的茶喷出来:“那些都是高门世家子,你就这么干脆利落地将人沉河了?”
“不然呢?”温瀛平静反问。
凌祈宴哑然。
这个疯子,若是给他机会,只怕他三年前就打算做了,那时他只杀了一个刘庆喜,如今终于寻得机会报复了其他几人,这个仇他记了三年,从未有过半分心慈手软,这人天生就是这样,他认定的事情,必会想尽办法做到。
凌祈宴心下慽慽,他占了这人二十年荣华富贵,这么大的仇,竟然没被他沉塘,还能在这里吃吃喝喝,或许他该感谢云氏,给了他这张貌美如花的脸……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若是事情败露,皇帝再宠你,也必得给那几家一个交代吧?”
“为何会败露?我人已不在京中,他们的尸身沉入运河中,只怕三年五载都浮不起来,如何能败露?”温瀛不以为意,他敢做,就决计不会叫人发现。
凌祈宴想想也是,这人既然这么说了,想必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安排妥了,必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哪里需要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是在担心我?”
温瀛看着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凌祈宴顺口就说:“我现在跟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就是我的靠山,你若是出事了,我也没好日子过。”
话说完,很明显地察觉到温瀛的面色阴下,凌祈宴一脸莫名,好端端的又发什么脾气,他又没说错?
辰时四刻,他们启程上路,继续往西行。
一代战神秦九州重归都市,为弥补遗憾,搅动风起云涌,以不败之资横行四方,诸天震颤。...
一针千金,一方难求,移星换斗,妙手逆乾坤,神针转阴阳。出身平民的小郎中,靠着精湛的技艺,使得死神绕路,病魔屈服。游走权贵,行走都市,小郎中演绎都市传奇,悬壶济世演绎生命奇迹。妙手回春,悬壶济世,医者为王。...
小农民混花都!会符篆!会咒语!会医术!会一切!透视咒!隐身咒!定身咒!穿墙咒!撒豆成兵!纸人术!...
混迹于古玩一行的小虾张灿,一向小心又小心,但在尔虞我诈,步步陷阱的行业中,还是上了大当,赔尽了全副身家,心灰意冷之下准备自杀了结残生,却不料意外获得了透视的异能,于是东山再起,一次次的从险局中脱身,财富美女尽在手中,最终成了行业中的一个神话。一双黑白眼,识人间真相。...
五年前,她声名狼藉地被退婚,五年后,她携宝归来,摇身一变成了邢夫人。所有人都知道神秘的上京第一少不近女色,都觉得霍桑是撞大运了被他看上。对此,小包子有话要说,明明是爹地一步一个坑,把妈咪死死埋坑里了!更过分的是!爹地虐起狗来亲儿子都不放过!不过看在爹地爱妻如命的份上,他就原谅爹地啦!...
意外穿越,她成为了人人唾弃的目标。都瞧不起她?没关系,既然都排着队送上来给她打脸,她当然不会客气!但唯有那个口口声声说不爱她的男人,却在她提出离婚后,死死抓着她不放!得了我的人,你就是我的傅太太。想走?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