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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奉才看向车载屏幕右上角的时间。
话音刚落,广播里恰好响起了新闻联播的片头音乐。
“新闻联播提醒你,现在是北京时间七点整。”沈绵扬乐得更开心了。
“这还能听着呢。”奉才有点儿惊讶,他没有过这样的体会,又或许是上一次体会太遥远了。
“可不是吗。”沈绵扬收起了笑容,“升国旗了。”
奉才也跟着突然严肃起来的沈绵扬一块儿闭了嘴。
沈绵扬一脸肃穆地听着国歌前奏,还跟着伴奏唱起了国歌,看着竟有种国旗就在眼前跟着音乐节奏缓缓上升的庄严感,奉才也融入气氛跟着唱了起来。
他实在很少看见如此认真的沈绵扬,平时每周一不论是组织站在操场上升旗还是在教室里开校会,不论是真的旗杆就在眼前还是大屏幕播放的同步视频都不如现在想象中的国旗,都不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庄严而神圣。
大概因为沈绵扬是个真正的军人吧。
国歌声停,国旗仿佛升到了顶,在朝阳下飘扬着,阳光洒进了车里,照在他们的脸上。
沈绵扬迅速侧过脸对他笑了一下:“早安。”
奉才愣住了。尽管只有一秒,这个画面还是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沈绵扬的脸一半被满满的阳光照亮,一半打上一层阴影,整张脸显得立体而帅气。
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人,坐在车里带他一起升旗唱国歌,天天跟他住在一起,给他做饭,还送他上学,最后在阳光下侧过脸对他说一句温柔的“早安”。
“早安。”奉才也勾起了嘴角。
温暖,特别温暖,心里都被牵着一动,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晚上接你。”沈绵扬将车窗落下,目送着奉才进了校门口。
“好,”奉才没有回头,抬手招了招,“拜拜。”
他挺喜欢这种感觉的,有人接,有个家。
进了校门没几步,他就听见左边传来了疯狂的车铃响。
奉才一转头,只见一辆明黄山地车向他冲来,还没来得及看清车上是什么人就到了跟前,赶紧错开两步,那车却跟碰瓷似的追着他刮来了。
“操,”奉才搓了搓被车把刮到的胳膊,“校园里不是不让骑车吗?这速度,赶着投胎啊!”
“我没摁铃啊?!你聋了?不知道躲开吗!”那人长一双门缝眼,看起来也挺来气,刮了奉才后还滑出去两米,然后就回头开骂。
“是,我聋了,没听见你要投胎。”奉才怼道。
“嘿你怎么着?想干仗是吧?!”门缝眼扔了自行车就往他这边走来。
奉才内心正盘算着一会儿先出哪只手,忽然就出现个人拉住了门缝眼:“别惹他,他街口网吧混的。”
他这才发现门缝眼身后还跟着个人,挺眼熟,应该是平时打球的时候打过照面。
“什么网吧?”门缝眼愣了愣。
“就姓沈的开的那个,咱道对面儿。当初是咱这片儿的混子,大哥等级,后来去当了八年兵,拿钱回来后就开了个网吧。”那人拉了拉门缝眼的胳膊,“走吧,惹不起啊。”
门缝眼嘁了一声,但还是跟着那人离开了:“这有什么……”
奉才没说话,径自跟他们绕开走了,又或许是被他们绕开走了。他不喜欢掺乎这些,他跟那些人不是一个世界的。
其实被人看到也无可厚非,在这个小县城里,沈绵扬那样的豪车太少见了。
如果不是沈绵扬像捡流浪狗一样捡走了他,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法坐到那么好的车,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
“奉才,”余海拍了拍奉才的后脑勺,“换回去。”
“什么?”奉才捂着脑袋回头看他,这人发什么疯,当初死活都要换座,现在又要换回来。
余海阴沉沉地盯着他,没说话。
奉才反应过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样不是更明显吗。”
“那我能怎么办!”余海蹙紧眉头。
“行行行,换回来就换回来。”奉才将书包拎到了后面的桌子上。
边潮进门的时候,俩人屁股还没坐热呢,奉才偷偷戳了戳余海:“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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