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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酒精的后潮和男人身上的清冽气息一同袭来让她的脑袋愈发昏沉,没有半点思考能力,她本能地仰起脸和男人对视,盯着他看。
半晌,她笑了。
“哦,是你啊……”轻袅娇媚的笑从她唇间溢出,掌心下是男人跳动的心脏,她懒懒地眯起眼,挑衅地问,“你也来喝酒啊?想喝什么酒呀?”
岑衍没有回应,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时染哼哼了两声:“不喝啊?不喝你来酒吧干什么呢?你喝不喝?”
想到什么,她费力从他怀里爬起来,努力转身辨别茶几上摇晃模糊的那些酒,最后,她眼睛一亮。
她伸手毫不犹豫地将一杯特调的五彩斑斓酒拿过,递到男人嘴边。
“喝不喝?!”她威胁。
她早就醉了。
酒拿过来时因着手不稳,还洒了一些酒在岑衍身上。
岑衍没有接。
时染生气。
面露傲娇嫌弃,下一秒,身体一晃,她贴近男人耳旁,吐气如兰低低问:“喂,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走啊,是不是男人啊,嗯?”
尾音微扬,性感撩人下是深深的挑衅。
岑衍额角跳了跳。
怀中人摇摇晃晃地坐直了似乎想要离开,没有犹豫,他直接扣住了她的腰不准她动。
他低头,看着她慵懒明艳的脸庞,看着她水润娇媚的眉眼,忽地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侧脸。
指腹习惯性地轻缓摩挲,唇角撩起,他开腔,淡淡地道:“换个地方继续喝。”
时染睫毛扑闪,黑白分明的眸此刻水盈盈的。
她侧歪着着脑袋,似乎是在思考。
只是两秒,她一只手圈上了他的脖子,清纯又媚惑地笑了开来:“好啊。”
眸光迷离又潋滟,幽暗灯光下,动人风情随之展露。
灿若玫瑰。
岑衍仍是那副寡淡模样,平静得很,然而心头终是落下了一层阴霾,愈发森冷的温度瞬间从他周身散发。
没有任何犹豫,他一个打横将她公主抱抱起离开。
*
“走……走了,”不远处玩牌的人大喘着气,伸手拍拍胸口说,“实不相瞒,四哥坐在那多久我就惶惶不安了多久,就怕他突然发怒!”
“太煎熬了!”
有人立马接口,重重点头:“我也是!气氛太恐怖了!我总觉着吧,别看四哥和平时无异,但就是看一眼都让人胆战心惊,刚开始我还以为染染肯定完蛋了,那么说四哥还被听到。”
话锋一转,他又不怕死地八卦:“不过话说,四哥……到底行不行?”
萧颢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时恰好听到这一句,他难得很是正经地说:“四哥行不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四哥……栽了!”
顿了顿,他想到什么,猛地一拍大腿说:“上次打赌那就是我赢了,就是四哥被甩了!来来来,给钱给车了,别想赖啊,不然我就告诉四哥你们造谣他不行!还拿他打赌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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