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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渐渐悲怆。
“如此你便带路——”
“陛下不可啊!”钟于行指着花翥道:“娘娘这般模样,您真放心将她独自留在这种地方!万一为奸人所害——陛下三思啊!”
“你——”
“陛下啊!微臣心中只有陛下您啊!微臣只要能辅助陛下登基便心满意足!”
花翥顺势眼眸微微低垂,又软软抬起。
“臣妾在此等候陛下。此去前后至多需要两个时辰,难道臣妾还能跑了不成?你们人人有马,而我几人无马,注定逃不掉的。”
钟于行再度哭嚎,那千夫长见他们不过几人,心中对那玉玺之事念念不忘,又寻思花翥他们步行怎么都跑不快,便骑马朝着钟于行说的地方前去。
花翥留在最后。趁着那千夫长不留意,纤纤手指从最后几人的小腿上滑过。微微仰头,对那几人浅浅一笑。
那群人走远,红丹喘着大气跌坐在地上,面色惨白,惊呼竟然这般便混了过去?!“快逃!快逃!”
花翥笑言他们无马,逃也无用。
“妹子,那人为何——”
花翥道人总渴望得到承认,再理性的人也耐不住钟于行这般吹捧,大争之世,谁都有争心。
用好谶语便可推波逐浪,何况那千夫长看来不过是有勇无谋之徒。
花翥故作娇媚则是因自己曾在青心大营闹出那样的事情,若不示弱便不会减轻那千夫长的警惕心。
阿柚好奇,他几人连那千夫长的名字都不知晓,怎么钟于行竟能说中那人的过往?
“翥老大如何想?”
花翥知晓钟于行在刻意考自己,便道:“那人说话粗鲁,一身兵油子做派,看来不怎么识字。不种地,无手艺,又当兵多年。年近五十却不过是个千夫长,说明军中无人,也无钱。但千夫长多少是个小官,此人定身经百战,还活着自然运势极佳。”
红丹恍然大悟。
阿柚听得迷迷糊糊。
唯有苏尔依,僵着脸,气鼓鼓瞪着花翥。
“翥老大着实聪慧,说来翥老大为何捏最后那三个士兵的手?”
花翥冷笑。
钟于行只顾眼前,她却要考虑后路。
这便与众人在原地稍作歇息,说起计划。
钟于行听过大笑道:“翥老大,你可比在下狠。在下的那些招数,你一学便会。”
“师父常说,世上之事千变万化,多学几样傍身总是没错。我不过会皮毛,比不过你。”
钟于行大笑。
花翥正色望着他:“你曾打算抛弃我们与那人一道吧?”
“他们人多,在下很会审时度势。”
“为何又决定帮我?”
钟于行目光沉沉,道不过是见花翥让红丹他们先逃。“在下记起了一些往事。翥老大生就倾城相貌,但是依靠美色也能在宫闱获得一席之地,何苦这般辛苦?你所求何事?”
“公平。女子可获得与男子的公平。读书,识字,做官。”
闻言钟于行哈哈大笑,道:“翥老大着实目光远大。说来在下所求之事,也不过是‘公平’二字。”
“男子处处占优,却觉自己不公?”
“为何善人成佛要九九八十一难?恶人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为何男子要出门养家、女子便只能操持家务?不可互换?为何出家人要四大皆空?为何已决定与他发于情,止于礼,却依旧被正人君子苦苦相逼?为何同样是人,男女可成婚,男男却不可?天下之不公,又岂是一两句话说得通?”
“你——”
“翥老大,你我既已断了前尘,又何必追问前尘?当在下说的不过是闲言碎语。”钟于行笑道。眉眼舒展开,与贺紫羽说起那王冠戏法来。
片许后,远处便传来哒哒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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