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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再次挥手打掉了许穗安一直抓着自己衣摆的手,走到已经收枪而立的顾绯衣近前,却并未就此止步,而是继续上前,直到在满地废墟残骸前方弯腰捡起了那件已经泥泞不堪的斗篷之后,才终于折身返回。
半路上,云泽手腕一抖,就已经借助一身血气,将破烂斗篷上的泥水重新烘干,再格外仔细搓干净了上面沾染的泥土,才终于递给顾绯衣。
“先将就着穿上吧,等之后有机会,再给你换一件新的。”
顾绯衣看了云泽一眼,一言不发,伸手接过,重新披在了身上,所幸的是,斗篷虽然破破烂烂,但却依然能够遮挡住额头上的一双黑色犄角,不会暴露出来,就可以减少一些不太必要的麻烦事端。
做完了这些,云泽才终于转过身来,看向那位已经面目全非的嫁衣新娘。
因为之前一场突如其来的激斗,这位嫁衣新娘一身大红颜色的嫁衣,已经沾染了不少泥泞,更变得破破烂烂,就可以清晰看到这位嫁衣新娘手臂小腿上的皮肉,都呈现出一副如同干枯树皮一般的景象。连同嫁衣新娘的脸部,也是如此,五官都因而变得不再分明,尤其一双眼睛,深深凹陷在干枯树皮的裂缝之间,尤为狰狞。
云泽尽可能不动声色,却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而许穗安则是表现得更加不堪,哆哆嗦嗦继续藏在云泽身后,牙齿打架的声音,清晰可闻。
终于恍然回神的嫁衣新娘,神情一怔,旋即眼神之中露出些许歉意,回过身去以手掌在脸面上轻轻一拂,再回过身来之后,就已经重新变回了原本温婉美丽的模样。只是嫁衣新娘的手掌手臂与小腿,依然如同干枯树皮一般,大抵是在身死之后,灵魄依附于某种阴气沉重的树木,或是某些木质的天材地宝,才会变成阴鬼邪祟,继续留存人间。
嫁衣新娘体态婀娜,面露歉意,施了一个万福。
“妾身并非有意吓到各位,实在抱歉,只是因为妾身生前本是一介凡人,直至寿元极尽身死之时,又并不带有分毫戾气,便只能依附于府邸之中一株古槐,才能继续留存人间。却不曾想,因为先前之事,暴露出原本模样,吓到了几位。妾身”
“夫人不必如此,理应道歉的,该是我等几人才对。”
云泽轻轻摇头,平心静气,开口打断了嫁衣新娘的话。
“此事还望夫人能够恕罪,只是这位海外姑娘之所以如此莽撞,皆是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她的胞姐与族中长辈,方才在东北方向于她面前被害,且死状凄惨,实在难言。而如今忽然见到夫人一身鬼气,恨屋及乌之下,便一时之间失了理智,才会对夫人大打出手。”
言罢,云泽规规矩矩抱手鞠礼,目光扫过那件掉落在地,已经灵气全无的法宝油纸伞,略感头疼。
便在起身之后,转而看向顾绯衣,以眼神示意。
很快就明白了云泽眼神寒意的顾绯衣,苦思冥想了片刻,却也依然愁眉不展,实在拿不出什么能够作为补偿的东西,毕竟平日里的顾绯衣也只能算是身无长物,便除却一杆十字重槊之外,气府之中,就只有少量的米面吃食与丹药符箓,而再无其他,便只得摇了摇头。旋即对着不远处已经将那位海外姑娘背在身后的负剑少年轻抬下巴,示意云泽去找项威,看一看能否拿出一些作为补偿那把油纸伞的物件出来,无论灵兵法宝也好,或是灵株宝药也罢,毕竟此事是自己几人理亏在先,倘若不去补偿,就多多少少有些说不过去。
尤其嫁衣新娘早先在面对那位海外姑娘的时候,曾经口中唳啸如同传讯示警,便大抵可以猜测出来,这位身为阴鬼邪祟又坐镇一方山石奇云的嫁衣新娘,是与不远处的道一观有些关系。虽然不太理解为何从来都是以驱鬼镇邪为主要生计的道一观,会与这位嫁衣新娘有些关联,但越是如此,就越是应该尽可能按照道理规矩办事,避免继续横生枝节。
也最好能够趁着道一观的道士赶来之前,离开这座山。
毕竟顾绯衣如今的模样与状况不比先前,已经不太适合再现身于人前,尤其不适合现身于自来是以名门镇派自居,以驱鬼镇邪为主要生计的道一观道士面前。
云泽会意,不太耐烦地再一次打掉了许穗安抓着自己衣摆的手,转身走向负剑少年,随后压低了嗓音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负剑少年便扭头多看了一眼那位身为阴鬼邪祟的嫁衣新娘,并未过多考虑,就轻轻点头,同有此意。只是因为负剑少年实在不懂在自己所带的这些灵株宝药之中,究竟有哪些是对阴鬼邪祟也有作用,便多多少少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大抵是看穿了负剑少年的难处,云泽未曾有所保留,掏出了那本《白泽图》递了过去,任凭负剑少年随意翻阅,一一对照,以便能够拿出一件足够合适的赔礼之物,随后就安静等候在一旁,顺便对着那位已经恢复了容貌的嫁衣新娘歉意一笑。
后者同样不曾着急,回报以一笑,依然默不作声。
即便是已经知晓了云泽几人暗中商议之事,嫁衣新娘也依然没有任何客套推诿,而是相当的心安理得。毕竟按照道理规矩而言,那位海外姑娘既是与云泽几人同行,又做出如此莽撞只是,就理所应当在损坏了一件珍贵法宝,又损伤一方山水气运之后,付出足够的赔偿,否则就多多少少有些不合规矩。可倘若云泽几人不愿赔偿,处于弱势的嫁衣新娘也就只能暗自吃下这个闷亏,甚至非但不好多说,反而还要好酒好菜招待一番。毕竟还能够继续存活下来,就已经实属不易,而无论法宝也好,山水气运也罢,就只能当成是破财消灾。
但既然对方是有意赔偿,又何必再虚伪客套?
嫁衣新娘想得十分简单,再加上她手中除却先前的一把油纸伞之外,就再无其他长物,而本身又是阴鬼邪祟,虽然此间鲜少有人出没,可谁能保证,从此往后就不会再有诸如今日这般的事情发生?届时,已经没有了傍身之物的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也正因此,嫁衣新娘就从不曾再考虑过其他,只是忽然觉得有些伤心,便面露些许凄然之色,深深一叹。
一阵闷雷滚滚之声,由远及近。
直至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忽然就咔的一声,于天地之间轰然炸响,劈亮了整个夜幕。
而在亮如白昼一般的夜幕之下,一位驾驭雷霆而来的年轻道人,发丝张扬飞舞,一脸怒容,睚眦欲裂,忽然出现在山顶上空,一身气机高昂无比,牵引雷霆万钧,更在其脚下所踏之处,有雷霆激荡,凝练成剑,威势无穷。
道人舌绽春雷
“何方宵小欺我夫人!”
漫天雷霆,一时之间便更加激烈,轰鸣之声,不绝于耳。
自从云泽离开之后,就一直瑟瑟发抖抱着脑袋不敢抬头的许穗安,在惊雷炸响之时,忽然惨嚎一声,被一道由自九天之上垂落下来的雷霆劈中,像是因那年轻道人驾驭雷霆而来,被殃及池鱼一般,直接变得满身焦黑,直挺挺就倒了下去,溅起了大片泥泞。
连同不远处的云泽,也忽然就神经下意识紧绷起来,忍不住瞳孔扩张,只觉得全身毛发瞬间就全部倒竖,口中也莫名泛出一股于其而言十分熟悉的,金属般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
而在下一刻,漫天雷霆激荡之间,忽然就有一道苍白雷光脱离了雷海,以万钧之势,轰然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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