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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大公子撬不开他的嘴,不如让本公子来?”
宗锐怀疑地看着他:“你?”
杨殊起身晃过去,在黑袍身边蹲下,说道:“林先生,你知道本公子掌过皇城司吧?”
黑袍看了他一眼,便闭了眼睛扭开头,一副不打算配合的样子。
杨殊继续道:“先生这么硬气,叫我好生佩服。像你这样的人,一般只能动用特殊手段。比如,皇城司有一种秘yào,吃了之后神智恍惚,根本无法自控,问什么说什么……”
黑袍猛地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水,哑着声音说道:“你不必吓唬于我,当我不知么?此yào十分贵重,皇城司也没有多少,只有非常重要的犯人才会用……”
说到这里,他眼神散乱起来。
杨殊留意到了,叹了口气:“看来先生知道,柳阳郡王曾经被服用过这种秘yào。”
黑袍一咬牙,面露怒色。
“于情,本公子十分佩服先生。柳阳郡王死了这么多年,你仍然忠心护主。论起立场,我与你更接近些。可是,谁叫你犯到本公子头上呢?拿我的命当棋子,就要自己沦为棋子的觉悟!”
杨殊合了扇子,冷冷地看着他:“这秘yào,我早先掌着皇城司的时候,自己留了一份。现在我已经不在皇城司了,用了这yào也不必上报,既然先生送上门来,就让我瞧瞧这yào是真是假!”
而后,他取出一个yào瓶,从中倒出一枚乌黑的yào丸。
“别怕,”他柔声说,“这yào除了那点成分,别的都是补yào,吃进去不会让你痛苦的,甚至还能吊着你的命。”
说罢,他将yào丸往黑袍嘴里一扔,手指在喉咙处一顶,便叫他咽了下去。
黑袍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感觉那yào进入食道,再感觉不到了。
杨殊起身,吩咐亲卫:“继续。”
亲卫看了眼宗叙,见他没有反对,便答应一声:“是。”
水刑又持续了两次,黑袍眼神越来越涣散。第三次,亲卫揭下他脸上的湿布,他终于开口了:“我说……”
宗锐松了口气,蹲下身问:“你是柳阳郡王的人?”
黑袍动了动嘴角:“是……”
“你此行意yu何为?”
黑袍喃喃道:“我们要为郡王报仇……”
“报仇?你要怎么报仇?”
“鼓动宗家,再让皇帝产生疑心,bi反了他们……”
宗叙和宗锐都是大惊。
他们都知道,皇帝对宗家的信任有多微薄,如果这次真叫他们成功,再到皇帝面前挑拨,成功的可能xg只怕不低。
倘若皇帝真的下决心弃了宗家,他们到底是反还是不反?
反了,宗家几代的名声,都毁于一旦。不反,就等着抄家灭族。
宗锐又问了几个问题,黑袍一一答了。果然,他们早就有人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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