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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兄弟,他的外甥,一个个的都被她玩于鼓掌之中,包括他自己,也几乎……
“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这人突然发什么疯,还给他玉镯,他竟然还大发雷霆了。
“事到如今了,你还装傻。你到底想要什么?接近我,目的是什么。”
想让他死?那她为何还要救他关心他?
连白微也恼火了,想推开他的手,没推动,“我接近你?如果不是为了弟弟的手术费,你以为我愿意和你有关系?你以为当你慕临骁的情妇,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如果可以,我早就想结束这种耻辱的关系,离你远远的。”
慕临骁心头一痛,松开了她,连白微踉跄地坐回原位,用手顺了顺被他抓疼的地方。
慕临骁垂下眼睑,缓了一会儿,心口那阵疼死人的刺痛才算过去,他瞬间明白了,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
攻心!
他凄然一笑,“你很行,玩得很大,有手段,有本事,几乎就要成功了。”
说完,慕临骁转身就走。
连白微大声叫道,“慕临骁你站住!你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还你玉镯,怎么着,还得罪你了?”
慕临骁没有转身,背对着她,冷冷地说,“当我的情妇很耻辱?那就……一直耻辱下去吧。”
说完,慕临骁径直上了楼,回了他的房间,房门被他重重关上,震得整个别墅都晃三晃。
“妈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真是日了狗了。”
连白微不明所以,真想摔几个盘子解解气。
他突然之间提到了冯千里和齐越,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不行,她还是要和他说清楚,否则平白无故被他这么磋磨一顿,这叫什么事。
不一会儿,慕临骁换了一身衣服,快速下楼。
连白微赶紧端着一碗中药跟过去,“慕先生,该喝中药了。”
慕临骁脚步一顿,深深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她举起来的碗,冷笑一声,“可以不用演戏了。”
连白微有点无语,“不管有什么误会,也别影响吃药,先把中药喝了,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她将中药碗往他跟前送了送,慕临骁勾唇冷冷一笑,伸手将碗掀翻了,一碗中药全都洒在了她的衣服上,碗落在地上摔碎了。
“啊!”中药烫得连白微一抖。
“我不稀罕你的假惺惺。”慕临骁丢下冷漠的这句话,疾风一样阔步走了出去。
连白微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狼狈,咒骂的粗话在嘴边转了好几圈。
“慕临骁,我再管你,我跟你的姓!麻蛋,病死你才好!”
要不是他这次内伤是为了救她,她也不会这么上赶着关心他,好心没好报。
虽然发了狠不再管他,可最终她还是用内部电话打给了苏伯,将慕临骁发火出门,没吃中药的事,简单告诉了苏伯,希望苏伯晚上另外准备一份中药,等着慕临骁回来吃。
“我真是贱的,管他吃不吃药。”连白微自言自语着,上楼洗澡换衣服。
泡在浴缸里,她却无法平静下来。
今晚的事情,处处透着古怪。
回忆慕临骁当时的神色,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和难过。
好像……有什么远离了她。
几辆豪车停在了漫夜酒吧门外。
一众保镖护着慕临骁威风凛凛地走进了酒吧。
酒吧里今晚清场,一个客人都没有。
一进去,就看到吧台前,坐着孤独的冯千里,正自斟自饮。
他缓缓转脸,举起酒杯,邪笑道,“我觉着你今晚会来,我们哥俩,还是这么有默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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