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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沉默。
木头不信邪,趴在门缝上,朝外一瞧,黑咕隆咯的树影下,有一个暗绿色的光圈,一个搔首弄姿,身穿红色棉袄的女人正靠在树上咿呀呀呀地唱着调子……这女人脸色煞白,像是戏台上画的戏装,脖子上围着一个毛茸茸的围巾,一唱一咧嘴,满脸都写满了阴沉。
“嘿嘿,好听,真好听!”
守在门口附近的两个家伙也趴着门缝看见了这女人,一个个脸上挂着邪笑,就直挺挺要往外走。
“让你们念九字真言,就是不听!”木头一把将两人推了回去,端起铁弩,对着那女人就是一扳机。
啪!
弩箭飞射而出,那女人应声倒在了地上。可诡谲的是,外面的唱腔却没断,而且,越唱越悲,让人听了想哭……
哗啦啦啦!
营盘外一阵响动,木头眼见着一个个一尺高的黄毛畜生大摇大摆凑了过来。
妈拉个巴子,既然来了,那我就先下手为强了!
木头盯着那群“载歌载舞”的黄皮子,伸手去摸老炮筒,结果却摸了个空。
低头一瞧,枪不见了。
“我枪呢?在谁手?”
木头大声一问,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拿。
可枪总不能平白无故消失了吧?
难道说,地窨子里有脏东西?
木头心中一惊,大喝道:“都把自己的符箓拿出来。”
众人二话不说,全都伸手从兜里把符箓拿出来握在手里。
最终,目光不约而同落在了哑巴身上。
所有人都这么紧张,只有哑巴还坐在角落里,自己一个人朝炉子里添着柴,而他那正在扒拉火的烧火棍不识别的,正是老炮筒。
“哑巴,你干嘛呢?”老杨吆喝道:“赶紧把钱拿过来,那玩意能当烧火棍?”
哪料哑巴漠然站起身,突然一脚将炉子踹翻了。炉子里正赤红的火苗,一下子就翻了出来,哗啦一下,把地窨子当众的木柴和布帘子给烧着了……
“是哑巴,中邪了!”木头大吼一声。
可此时哑巴已经转过了身,这家伙满脸奸笑,抡起老炮筒对着木头就扣动了扳机。
“砰!”
老炮筒强大的后坐力,将干巴瘦的哑巴掀翻在地。
多亏离得近,木头躲得及时,霰弹还没来得及扩散,铁珠子全都嵌在了门板上。虽然没中弹,可火药却喷在了木头的半边脸上,喷的黢黑。好不容易找出来的胡茬子,也被烧焦了……
与此同时,那装着干柴的布口袋里,嗖嗖嗖,一起钻出来了七八只黄鼠狼。噗噗噗,上来就是一阵臭屁,一时间,地窨子里臭气冲天,火势大起……,!
是娘们?”二柱子瞪着眼,低声道:“怕不是三里屯的木帮过来了吧,他们拿的老板娘就这声……”
老歪骂道:“你腰子长脑子里了吧?想娘们想疯了?这是啥时候,大半夜的,那三里屯离这八十多里呢。”
老杨低声道:“别说话,是那玩意来了……”
所谓的“那玩意”就是黄仙,但这时候不能说破了,按照老话,谁当面说它,它就第一个找谁。
众人一阵沉默。
木头不信邪,趴在门缝上,朝外一瞧,黑咕隆咯的树影下,有一个暗绿色的光圈,一个搔首弄姿,身穿红色棉袄的女人正靠在树上咿呀呀呀地唱着调子……这女人脸色煞白,像是戏台上画的戏装,脖子上围着一个毛茸茸的围巾,一唱一咧嘴,满脸都写满了阴沉。
“嘿嘿,好听,真好听!”
守在门口附近的两个家伙也趴着门缝看见了这女人,一个个脸上挂着邪笑,就直挺挺要往外走。
“让你们念九字真言,就是不听!”木头一把将两人推了回去,端起铁弩,对着那女人就是一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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