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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得了宁王的许可,去给傅慎时送行,她坐马车去找了王文先生,问了傅慎时出城的路线,一路追出去。
傅慎时坐船出京,红豆到了码头附近,幸好还没开船,傅慎时与汪先生等人因人数众多,很好寻找。
红豆身边跟着许多个宁王的人,她当然不能下车去找傅慎时,便使了丫鬟过去传话。
傅慎时正在车里闭目养神,他听汪先生说红豆来了,惊得眼睛都瞪大了些许,他似是不确定地问道:“她……来了?”
他本不想她来送,但她来了,他的心情便久久不能平复。
汪先生道:“郡主身边跟了许多人,光护卫就有八个,您在此处与她说话不便。船一时半刻也开不了,您不如移步去僻静处等一等。”
傅慎时收紧双手,吩咐道:“叫王武过来驾车。”
她都追过来了,他没有不见的道理。
王武过来驾车往码头外走了一段距离,挑了个方便说话的地方停车,汪先生去回了红豆大丫鬟的话,红豆便也命令马车跟过去。
红豆坐的是王府的马车,车里能坐十人,她将丫鬟全部赶了下去,让侍卫和车夫也退到一旁,车里独余她一个人。
傅慎时下了马车。时砚推着他过去,便也退开几步。
红豆即便没打车帘子,听到熟悉的轮椅滑动的声音,便知道他来了,她原是存了许多话,明知道他来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憋了半天,才带着怨意道:“你要走,为什么不亲自与我辞别?一面也不见,就丢下一句‘三年为期,另谋婚嫁’便是交代?”
傅慎时声音不大地道:“我不说,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红豆立刻接话,问他:“我明白什么?你什么都没说,我明白什么!”
傅慎时声音低低地道:“红豆……你明白的。”
他双腿残废,纵有钱财万贯,在家中也没有说话的地位,长兴侯不替他去求亲,他又怎么可能求得宁王嫁女。
大业禁私学,他也没有功名在身,连做受人仰慕尊敬的名师的资格都没有。
若要等他走著书立言,流芳百世的路子,他这个年纪到底太轻,不像做生意只需看财资厚薄,与官家关系亲厚,著书论道排资论辈起来,于他而言困难重重,何况在世人眼里,他身有“污名”,德行不足以服人,等到他成了儒士的那一日,红豆都不知道多少岁了。
亦或是红豆求了宁王同意了婚事,长兴侯府也同意他娶郡主,两人处境只会更糟糕。
宁王看不上他,少不得轻视不甘,处处挑剔。红豆身为郡主,嫁个无功名的残废,也要遭同辈宗妇笑话。
长兴侯府之人已将他当做废物,此去滇南艰险,家中人只给了他些许财物,人手三四个,显然是不大将他的死活放在心上。长兴侯府的人也都是难缠的,在傅慎时能护着她之前,红豆余下的日子,都得用来应付鸡毛蒜皮的内宅之事。
将来两家或有别的利益纠葛,红豆若不忍傅慎时吃苦,自然处处退步。她作为长兴侯府的媳妇,还要顾及姑舅妯娌,少不得有为难委屈的地方。
两人坚守下去,最后拉拉扯扯,会将现在好好的感情撕扯得不堪。
傅慎时明白红豆是什么性子,她绝不可能忍受得了,她的人生将来变成如此糟糕的样子。
至少红豆现在心里还是有他的,他不愿等到将来,像曾经二人同寝的夜晚,傅三的言语和眼神带给她那样的伤害。
傅慎时纵是有一颗爱她的心,也不敢保证自己在往后的时日里,半点行差踏错都没有。到那时候,红豆会有恨意,依她的性子,绝不肯委屈,大抵便是以和离收场。
他一想到这样的后果,便觉得有东西淹没了他的头顶,压得他不能进气儿。
红豆在车厢内低着头,她声音细弱,带着些许鼻音道:“……你又没问过我,怎知我不能忍受离别之苦。难道我还能拦着你,不要你走吗?”
傅慎时就猜到会这样,他摸出帕子,从小窗里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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