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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在一起,就会觉得世界看起来不同。」
佑司也是,最近动不动就把头壳烧坏了的话挂在嘴上。第一个女朋友这种东西,似乎会轻而易举地破坏纤细脆弱的少年世界。或者,是初吻或初体验让佑司变成这样也说不定。
看到这几个家伙,我就觉得我们这些待在臭乡下的死国中生,终究是需要变化的。因为我们的生活真的是一点起色都没有。从念幼稚园那时候起,同一批人在一起混了十几年,光这一点就可见有多一成不变。待在这么一个毫无变化的环境里,对于自己的幸和不幸,或是别人的幸或不幸,再怎么样都会习惯。
我认为,习惯这种东西应该要小心提防。这有青蛙的例子可以代表。把青蛙丢进热水里,青蛙会吓得从锅子里跳出来。但是,如果在锅子里放冷水,把青蛙丢进去再点火,青蛙就不会发现温度的上升,就这样活活被煮熟。当然啦,我们是人不是青蛙,不可能热得要死还没发现就是了。即使是这样,我心里还是暗自认为,习惯这种东西具有一定程度的可怕。所以我们才会在生长的锅子里,有的变公鸡,有的组乐团,有的谈恋爱,总之就是拼命挣扎。
国二的五月,现在这个时期也很糟。学校习惯了,班级也习惯了,可是又还可以不去管升学考。说起来,正逢疲软不力的国二时期的我们就是因为被放在这种安定之中,才会受到起毛般的焦躁感所驱使,才会寻求变化,寻求破坏。
而就是因为我们像这样渴望刺激,才会遇见她的吧。
她,与五月晴空同时来到。
最先注意到的是北斗。
「校门旁边的围墙那里啊,有个怪人。头发是全白的,不过我想应该是女的。大概两个礼拜前开始吧,她会在第五节那时候来,一直看学校。」
于是我们第五节课整堂课都偷偷盯着教室的窗户,观察外面的情况。我们要变化,我们要刺激。开始监视的第三天,那个女的果然出现了。那时候班上为了即将举行的合唱比赛正在练习。
「来了。」
「真假?」
「哪里哪里?」
北斗说的果然没错,她的头是纯白的。是染的?还是真的白?我想应该是染的。怎么说呢,她的体型看起来很年轻。不对,不是年轻,我觉得她看起来甚至很像小孩。
「哇咧,那是什么啊?」
「妈呀!真的在看这边欸。」
「对吧?你们不觉得很恶心吗?」
三人窸窸窣窣地你一句我一句。就像北斗说的,她手抓着栅栏,紧紧贴着,一直盯着校舍看。只不过,我不觉得她有什么好恐怖或恶心的。一个小孩子,就把头染得那么漂亮——我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猜拳猜输的人,去跟那个女的讲话,如何?」
提议的是佑司。我立刻附议。北斗和孝之也一样。我们巴不得要变化、刺激、破坏。
「剪刀、石头……!」
而,我之所以猜输了,也许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阿和!加油!」
「要用手机拍下来哦,手机!」
「两个人一起拍的哦!」
「吵死了。乱开什么条件。」
我一边压低声音跟他们吵,一边离开了教室。级任导师正专心指导女生部的合唱,没有注意到我偷跑。
我半蹲着溜到安静的走廊。水泥地板有一股凉凉的寒气。歌声回荡却没有人的走廊,好像一条通往异次元的路。
从窗外吹进来的风,把张贴的习字纸吹得啪嗒啪嗒乱翻。天空很蓝。白云滑溜溜地顺风而行。传进耳里的歌声,有一点点落拍。不知是谁的、不稳的歌声。也许是因为这样吧,我心底又开始烦躁了。
那一瞬间,我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包围,好像有人在我背后推我一样。好像在催我:快去。
快呀,快呀。
快呀,快去。
所以我几乎是发了病似的跑过那道走廊。
而我遇见的,就是森山奏。一个才十三岁就满头白发的女孩。而且,她这么年轻,就策划离家出走,还不顾一切付诸实行,胆子超大。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但她潜进了海边的老人院,在那里当照顾员,精明能干。可是,尽管她这么精明能干,却把手机遗落在我面前,小小迷糊真叫人怜爱。再来就是,她跑步的姿势真好。我觉得跑得快的女生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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