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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灵霄看着看着便失了神,寻思起了这段日子发生的事。
刚开始他是真的搞不懂高天宇为什么那么热衷于请他去家里做客,但他毕竟都这个年纪了,又做着最需要缜密细心的工作,再大意又能大意到哪里去?
在高天宇把家门钥匙交给他的时候,他就该拒绝的,为什么没有拒绝呢?
高天宇才二十五岁,性情也谈不上稳重,他年轻、率性、喜欢尝试新鲜事物,富有挑战精神。季灵霄不认为这样的年轻人会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物驻留太久,或者说,他觉得年轻人对他的好感与热情只是一时兴起。
季灵霄自认刻板无趣,没有让年轻人长久驻留的资本,更拿不出飞蛾扑火的勇气。和热烈的爱情相比,他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性情,更适合一个人平平静静过生活。
季灵霄想着不由笑了笑,这次却是一个带有自嘲意味的苦笑:平平静静吗?该是孤孤单单才对吧?可谁叫你没有勇气?没勇气的人只配孤孤单单过生活。
飞走的小雀鸟又扑棱棱的飞了回来,在两株碧桃树间飞来荡去,也不知是在找虫吃还是在玩耍。
季灵霄盯着那小东西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聊,收回视线,唤醒了待机的笔电。把年轻人长久留在身边的资本他是没有,还是尽己所能助年轻人成才吧。
季灵霄专心起来会一种忘我状态,待到天光微黯,电脑弹出电量不足的提醒,来送晚饭照例扑了个空的高天宇已经带着外套找来了。
季灵霄被他念叨怕了,赶在他开口之前说:“我才出来没多久。”
“没多久就把电脑耗没电了?”高天宇给他披上外套,顺势捏住他微微扬起的下颏,笑着揶揄,“诚实的季叔叔居然学会撒谎了,真让人惊讶。”
近来总被捏捏揉揉的季灵霄已经被刺激出抗体了,其表现就是不再被动躲闪,主动拂开他的手,稍显无奈的提醒他:“叔叔不是拿来捏着玩的。”
高天宇可是被冷哥“央求”了无数次“你可要点脸吧!”依然故我的无耻青年,不痛不痒的提醒能起什么作用?他权当一本正经的季叔叔学会说笑了,并且颇有些得意的认为,季叔叔的种种改变皆是因为他。
季灵霄看着莫名开心起来的青年,忽然觉得,跟他相比,自己也没有同事说的那么怪。他只是不擅交际,看起来有些孤僻,情绪反应还是正常的,不会忽喜忽怒,更不会为了证明不嫌恶某个人按着那人强吻。
想起那个近乎粗暴的吻,季灵霄下意识抿了下嘴唇。年轻人抵抗力就是好,啃了一嘴传染性那么强的流感病毒,居然活蹦乱跳什么事都没有。
走出光线幽暗的小凉亭,高天宇忽然叫住季灵霄,摸了摸他的额头,疑道:“不烫啊,耳朵怎么这么红?”
季灵霄揉了揉耳垂,眼神有些闪烁:“大概是风吹的吧。”
高天宇瞥了眼迎风摇曳的碧桃枝,叹声说:“季叔叔,你以后还是别撒谎了,你没这天分。九月的风冻耳朵?你还不如说,看,有只猪飞过去了。”
季灵霄:“……”
高天宇:“别走啊季叔叔,我是猪还不行吗?我飞过去了。”
两人回到病房时,探病的倒是走了,但距离病房归于清静还要两个多小时。
大爷是位关心国家大事的大爷,每天都要看新闻联播。因为年纪大了有些耳背,电视的声音就开的比较大。关心完国家大事,大爷还要与人感慨喟叹一番,发表一下个人见解,最后听着评书入眠。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爷睡觉不打呼,这一点真的值得患有轻度神经衰弱的季灵霄庆幸。
高天宇自然希望季灵霄有个可以清静休养的好环境,奈何单人病房都被真正的老干部住着,他找了季灵霄的远房师兄三次也没求来一间,只能先将就着了。
高天宇拉上帘子,拖过病床桌,把从家里带来的营养病号餐摆上,又削了个梨给季灵霄当饭后水果,周到贴心的可以评选全国十佳男友。
“季叔叔,你们大学的校训是什么?”十佳男友一边翻看手机一边问。
“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季灵霄停下筷子,疑惑的看着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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