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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一百四十一章 MU 超体大事件一百八十一（第3页）

放弃战斗，沉浸其中，有何不可？

但就在即将沉沦之际，斯塔克猛然惊醒。

“这些都是假的！”他嘶吼，“真正的选择不是逃避，而是承担！”

蝙蝠侠也在同一刻睁眼，眼中泪水滑落。“对不起……阿尔弗雷德，我知道你希望我放下。但我放不下。这不是执念，是我的本质。”

源核剧烈震动，眼睛逐一闭合。它的形态开始变化，从心脏化为一颗种子，静静悬浮于两人之间。

“成功了？”斯塔克喘息着问。

“部分成功。”曼哈顿蝙蝠侠走近，“源核已被净化，但梦之力仍会周期性复苏。除非……有人愿意永远镇守此处。”

“你又要牺牲自己？”斯塔克盯着他。

“这一次，”曼哈顿蝙蝠侠微笑，“我想试试不同的结局。”

他抬起手，轻轻将种子放入胸口，随即身体化为光粒，融入虚空。最后一句话随风飘散：“记得……婚礼那天，一定要放《FlyMetotheMoon》。”

外界，战场已陷入诡异的宁静。

噩梦幻影尽数消散，残留的伤者陆续苏醒。凤凰之力逐渐平息，阿斯加德的废墟中升起第一缕晨光。

斯塔克和蝙蝠侠从维度裂缝跌出，浑身伤痕累累，却奇迹般活着。

“他还活着吗？”蝙蝠侠问。

“不确定。”斯塔克望着天空，“某种意义上，他可能比任何时候都更接近永恒。”

通讯频道突然响起。

“这里是指挥中心，收到请回答。”贾维斯的声音传来，“杜姆和外德已被控制，陶泰婕启动紧急协议，剩余兵力正在集结。另外……有人找你。”

屏幕亮起，出现一张熟悉的脸??赛琳娜?凯尔，穿着婚纱，嘴角带着狡黠笑意。

“亲爱的，”她说，“婚礼延迟了四十分钟，再不来，我就改嫁杰森了。”

蝙蝠侠愣住，随即笑了，那是多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告诉牧师，”他按下通讯键，“再等五分钟。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转身走向斯塔克，伸出手：“谢谢你。”

斯塔克看着那只手，许久，终于握住。“下次别再把我卷进这种事了。”

“不可能。”蝙蝠侠眨眨眼，“你可是我最好的伴郎。”

远处，北极星的身影悄然浮现，手中握着一片来自中心宇宙的雪花。她抬头望天，轻声呢喃：“爸，我做到了。”

而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那颗梦之种子静静沉睡，等待下一个觉醒的时刻。

宇宙并未完全恢复平静，但它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而这，正是他们奋战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