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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山姥切国广盯着加州清光看了许久，最后在加州清光顶不住压力的时候问了句怎么了，山姥切国广才别过眼睛，嘀咕了一句：&ldo;叫主人起床的原来应该是我。&rdo;便转身去给宋肆准备起床后的洗漱水了。

加州清光看到了门口那还规整的放着的茶具。

这东西应该不是山姥切国广的东西，应当是主人的东西，跪坐下来，静静的打量着这幅茶具。

紫砂陶茶具，倒是名贵，看起来年份已经有些时日了，加州清光伸出手来取了一只茶杯细细的看着：&ldo;很贵吧。&rdo;

&ldo;抢来的，没花钱。&rdo;

听到身后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加州清光猛地站了起来，手中握着的茶杯差一点也被打翻，宋肆蹲下身整理了多余的茶具。

轻轻的触碰着这茶具，扭头看了一眼加州清光：&ldo;今天我没有胃口，不用给我准备吃食了。&rdo;

宋肆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茶具，这是他从第一个被他杀了的男人的手中拿到的，师傅让他选一样东西记住这一刻的时候，他便选了这个。

&ldo;有意思，这种优雅的消耗时间的东西，你居然喜欢这玩意？&rdo;

看着小小的孩童固执的抱着怀里的茶具，脸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略微有些呆滞的表情愉悦了那红色衣服的女人，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摸了摸宋肆的已经被汗湿透的头发。

&ldo;算了，随你。&rdo;

他杀的人都是政府不能容忍的人，一般不能正面处决的，都会交由给他们，就像是昨天晚上闻到的那浓郁的毒品味道，宋肆早已闻过多遍。

恶心的东西，这些东西能让人变成另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自我，然后慢慢的臣服在欲望之下，变成自己最不屑成为的人类。

昨儿个的黑色和服已经被脱下烧成了灰，这衣服上也沾染上了不少那白色的粉末东西，混合着鲜血散发出更加难闻的味道。

人偶对于气味很敏感，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他心底里的那股子抵触，下一次时政给的任务，能不去就找个理由不去好了，反正也不是必要的。

山姥切国广端着水敲响了宋肆的门，&ldo;放门口吧。&rdo;

山姥切放下水盆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身后的门被拉开的声音，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怀里便被抛进了一袋沉甸甸的小判。

&ldo;昨儿个出去杀人的奖励。&rdo;这话刚说话，宋肆便关了门：&ldo;给我多买点大福回来。&rdo;

看着关上的大门和怀里沉到不同一般的小判，山姥切国广眼睛亮了亮。

等到晚间山姥切国广回来的时候，手中拎着很大的一包东西，加州清光帮着去提的时候，问：&ldo;什么东西？&rdo;

&ldo;糖，红豆泥，各种甜食。&rdo;山姥切国广将手中的袋子放到了厨房：&ldo;你记得每天都给主人做一些。&rdo;

彻底变成了厨娘的加州清光表示p，顺便看了看那些甜到发腻的原材料，砸吧了一下嘴，觉得光看这些东西，嘴里都带着甜腻的味道。

第二天一大早，端了做好的牡丹饼，加州清光哼着小调，心情愉悦的敲响了宋肆的门，然后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宋肆在看到牡丹饼那一刻顺便亮起来的眼睛。

等到拿了块牡丹饼还未放到口中，就看到了一旁别别扭扭的加州清光，将牡丹饼原放到了盘子里：&ldo;说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