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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1页）

&ldo;一个例外也没有。头部，如果是有头部的尸体，那么发现这个尸体的地方，必定与死者的名字缩写有关。波妮&iddot;贝尼与黑色的长毛狮子狗，菲伊&iddot;艾马森与消防车，柯妮&iddot;达文生与钟塔，那么佩琪呢？……&rdo;

教授停住，思考了一下才又说：&ldo;佩琪&iddot;卡达是p&iddot;c，所以我说&lso;小船&rso;是不对的。&rdo;

&ldo;p&iddot;c，p&iddot;c吗？……&rdo;大家都说相同的话。

&ldo;铅笔盒就是p&iddot;c，但是尸体无法放进铅笔盒里。&rdo;亚文说。

&ldo;petcetery（宠物坟场）！&rdo;我脱口而出想到一个p&iddot;c。

&ldo;哪里有那种地方？这个村子里没有。&rdo;巴格利立刻否定我所说的。

&ldo;p、p、p……picturecard。&rdo;某一位警察说。

&ldo;那种东西无法放尸体。pressnference（记者会）。&rdo;但是，这个答案也没有人同意。

&ldo;p，pitcher、pernal、policecar，这个不对。那么popular、public、punch、purple……&rdo;不少人加入这个讨论，大家议论纷纷，好像在玩文字游戏。

&ldo;pipe、paper、party、peg、paral、pegas（飞马座）呢？&rdo;一个警察指着背后有翅膀的女神塑像说。

&ldo;不对，那是nike9。是n，不是p。&rdo;教授说。

编注9：希腊神话中的胜利女神。

&ldo;peanuts、peach、pandora、packa……&rdo;

&ldo;来说说c如何？cabet、puter、candle、ca、cara、cargo、castle（城堡）？castle怎么样？&rdo;

有个警察说，但是另一个警察说：&ldo;castle里没有p呀！&rdo;

&ldo;cabet（橱柜）！对了，是pernalcabet（私人橱柜）！&rdo;教授说。&ldo;她的卧室里有那样的东西。&rdo;

接着教授便快步走到一楼的走廊边，大家都紧跟着他。教授带头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迅速地打开房门。

从走廊入侵的光线照射下，众人的眼前出现一间华丽的女性卧室。电灯的开关浮现在贴着花纹壁纸的墙壁上，御手洗教授按下开关，室内立刻大亮，可以清楚地看到床铺旁边有一座桃花心木的橱柜。放在卧室里的橱柜，当然是个人专用的柜子了。我想：pernalcabet就是正确答案了吧！

这个柜子不大，高度大概只到我们的腰部。柜门的设计是左右对开式的，只要把左右的门都打开，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就一目了然了。除了左右对开的柜门外，柜子下方还有个抽屉。左右两边的柜门上，各有一条细长的窗户，但是无法从窗户看到柜子里面。

教授和巴格利蹲在柜子的前面，分别把手放在左右两边的柜门上，我们则紧张地站在他们的背后。琳达双手掩着嘴，也和我们站在一起。教授先打开柜门，巴格利随后打开他那边的柜门。柜子里以金属铅条隔了好几层，每层都排放着东方风格的石像人头‐‐全是人头，没有身体。

&ldo;不是这里。&rdo;教授说着，仍然谨慎地拉开柜门下方的抽屉查看。这个抽屉的深度不够，根本不可能藏有佩琪的人头。

&ldo;请各位查看其他的架子、柜子吧。局长，你认为如何？&rdo;

&ldo;我也去看看。&rdo;巴格利回答。

&ldo;这个也打开来看。&rdo;教授说。他往背后的方向走去，打开墙壁上的一扇大门。这门是摺叠式的，可以一面摺叠，一面往左右两边开放。这个大摺叠门占据了半片墙壁，另外半片还有另一个大摺叠门。这里大概是佩琪的衣物收纳室。这个卧室里，光是收纳物品的空间，就是我的五倍，衣服的数量，则是我的百倍以上。

一打开摺叠式的门，门内的灯光就会自动亮起，照亮里面的东西。里面有很多佛像般的东方人物塑像和浮雕。这个壁橱里除了这些，还有些别的艺术品，就是没有尸体之类的东西。

教授慢慢地关上摺叠式的门。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个声音说：&ldo;penduclock（摆钟）！&rdo;

发出这个叫声的人是亚文。于是大家立即冲到走廊，小跑步到玄关，站在落地式的豪华大摆钟前面。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摆钟上的长短针所指示的位置确实有点奇怪。现在还不到晚上八点半，但是摆钟上的针却停在十一点多的地方。

摆钟的钟面下是个玻璃柜，应该可以看到钟摆摆动的样子，但是现在却因为植物盆栽的阻挡而看不到了。巴格利和一个警察很快地把植物盆栽挪到一旁。

巴格利和警察还没搬完盆栽，就听到琳达的惨叫声，她很快地跑到墙边，并蹲下来哭泣。

狭窄的玻璃柜里，佩琪半张着眼睑，一脸虚无的表情。她没有在看我们任何人，只是空洞地看着半空。她的头阻挡了钟摆的活动。

4

不久之后摄影组和监识组的人都来了，卡达家变得热闹起来，警察们也开始从地下室到天花板，进行彻底的检查。习惯室内搜查的警察们，终于逮到在屋子里进行搜查的工作，每个人都显得很兴奋。有一个事情很奇怪。这次的佩琪的尸体，与其他受害人的尸体，有显著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尸体的切面伤口变整齐了。之前发现的尸体，切面的伤口都很粗糙，明显的是撕扯的痕迹；但是佩琪的切面伤口却像是被斧头砍出来的。这个不同之处，代表着什么意思呢？我不明白，教授也陷入沉思之中。

教授刚才说这里的东方艺术品可以买下三座迪蒙西村的事，是笑话。不过，如果这不是笑话，而警察们又把大举搜查的结果说出去的话，必定会造成国际问题吧！为了避免造成国际纠纷，不是不要让警察们这样搜索比较好吗？但是教授并没有阻止现在的搜索行动，可见他刚才说的，确实只是随口说说的笑话。警察们打开卧室的摺叠门，看到里面的佛像浮雕，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样子。

我和琳达、亚文，被安排坐在玄关旁的客房沙发上，等待调查行动结束。教授没有参加搜查，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并且和琳达说话。

&ldo;琳达，你的朋友一个个被杀死了。波妮&iddot;贝尼、菲伊&iddot;艾马森、柯妮&iddot;达文生、佩琪&iddot;卡达，还有你。你们是一群要好的朋友。你们的年纪相仿，境遇相似，虽然佩琪不是迪蒙西的本地人，但你们身上都有都会感，这点让你们和本地的妇女不太一样，所以你们可以成为好朋友。不过，我觉得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原因，并非如此而已。

&ldo;如今你们这一群好朋友里，只剩下你还活着。我这样说或许会让你产生不必要的不安，可是，从目前的情况看来，可以说你确实有性命的危险。为了保护你自己，你还是坦白的说来吧！你们这几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事吧？现在是说出来的时候了。&rdo;

&ldo;失落的环节吗？&rdo;亚文说。

&ldo;是的。&rdo;教授回答。

&ldo;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吗？&rdo;琳达说。

&ldo;到了万一的时候，不知道能拯救你的人是谁，所以你最好让大家心里有所准备，到时候才容易分辨敌我。&rdo;尽管教授这么说了，琳达还是迟迟不肯点头。看来那一定是相当难说出口的事情。不过，犹豫了好一阵子之后，琳达终于慢慢开始述说。她说了将近一个小时，可是她所说的内容或语句却一再重复，所以我将她说的内容，简单整理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