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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少年笑着说道：&ldo;直到最后一站。&rdo;

&ldo;我们要去哪儿？&rdo;

&ldo;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rdo;少年开始狂笑不止。&ldo;噢，妈的。你会爱上那儿的。&rdo;

格雷格&iddot;黑尔站在三号网点的单向玻璃后面。他看着菲尔&iddot;查特鲁基恩小心翼翼地爬下通向次层的梯子。

&ldo;真乃壮举，&rdo;黑尔咕哝道。他知道查特鲁基恩要去哪里。如果他认为电脑中了病毒，那么紧急手工中止万能解密机的行为是合情合理的。不幸的是，大约十分钟之后，密码破译部里肯定到处都会是系统安全部的人。系统安全部对密码破译部进行调查是黑尔担当不起的。黑尔离开三号网点，朝活板门走去。一定要制止查特鲁基恩。

现在，杰巴正在国安局通宵开业的餐厅里休息。他张开嘴正要吃第三个馅饼，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ldo;请讲。&rdo;他边说，边咬了满满一口。

&ldo;杰巴，&rdo;一个女人的声音轻轻地说道。&ldo;我是米奇。&rdo;

&ldo;数据女皇！&rdo;这个大块头激动地说。他对米奇&iddot;米尔肯总有一种好感。

&ldo;很高兴找到你，&rdo;米奇说道，&ldo;我的密码破译部统计数据显示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些启发。&rdo;

&ldo;你得到什么数据？&rdo;

&ldo;我有个报告上显示万能解密机已经连续十八个小时运行同一个文件，还没有将其破解。&rdo;

&ldo;这是什么报告？&rdo;

&ldo;生产报告。有关基本成本分析的。&rdo;米奇快速解释她和布林克霍夫的这次发现。

&ldo;你给斯特拉斯莫尔打过电话吗？&rdo;

&ldo;是的。他说密码破译部一切正常，万能解密机正在全速运转，还说是我们的数据错了。&rdo;

杰巴鼓鼓的额头上皱起了眉头。&ldo;那还会有什么问题。肯定是你的报告错了。&rdo;

&ldo;你不认为你的报告错了？&rdo;&ldo;是的。&rdo;

&ldo;那么你认为斯特拉斯莫尔在撒谎？&rdo;

&ldo;我可不是那个意思，&rdo;米奇老练地说道，知道自己并没拿到确凿的证据。&ldo;我的意思是我的统计数据过去从未出过错。我本以为你会有什么主意。&rdo;

&ldo;嗯，&rdo;杰巴说，&ldo;我不愿跟你这么说，但你的数据是错的。只有病毒才能将万能解密机锁定十八个小时。&rdo;

&ldo;嗯，&rdo;她大胆问道，&ldo;斯特拉斯莫尔在密码破译部已经呆了足足三十六个小时。有没有可能他正在杀病毒？&rdo;

&ldo;斯特拉斯莫尔对病毒是屁也不懂。万能解密机是他的一切，要是看到危险的苗头，他一定会通知我。另外，万能解密机根本不可能有病毒。&lso;臂铠&rso;里装有我编过的最棒的一组过滤器。没有病毒能突破这道防线。&rdo;

米奇沉默半晌之后，叹气道：&ldo;还有其他解释吗？&rdo;

杰巴发出刺耳的笑声。&ldo;米奇……听着。&lso;飞鱼&rso;令人讨厌。是斯特拉斯莫尔把它搞砸了。但生活还要继续‐‐‐一切都结束了。&rdo;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杰巴知道自己扯得太远了。&ldo;对不起，米奇。我知道当时那场混乱的局面使你顶着很大的压力。斯特拉斯莫尔错了。我知道你对他有看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