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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ldo;是啊！晚上七点左右，她开车到夜总会后在那里再睡上两个小时的觉。否则，身体会被拖垮的。&rdo;

&ldo;和子小姐回家的时候是谁开的车？&rdo;

&ldo;有时候是夜总会里的经理，有时候是服务生。一般来说，和子小姐没有喝醉的时候是自己开车回家。&rdo;

&ldo;高柳先生经常开车送和子小姐回家吗？&rdo;

一直坐在边上洗耳恭听的乔君，冷不防插嘴问道。

&ldo;你说这话是多余的！总经理是她的相好，当然应该送情人回家喽！&rdo;

保姆把烟夹在嘴里说。

&ldo;高柳总经理送女主人回家，一定是在那里住吧？&rdo;原田君问石田春。

&ldo;不，像那种时候他是不住的，因为时间太晚了！一到家，我给他俩沏红茶，他俩坐在客厅里喝。大约三十分钟后，高柳先生喊出租车回家。&rdo;

&ldo;怎么？只坐三十分钟，经常是这样的吗？&rdo;

&ldo;我现在才明白你们找我问话的动机。&rdo;

保姆望了他俩一眼，厚厚的嘴唇两侧堆满笑容，眼角皱起了鱼尾纹。

&ldo;别为妈妈桑担心！总经理通常是一星期或者十天一次，在女主人家过夜。总是趁傍晚天色还没有暗的时候，来的时候还带着秘书呢！&rdo;

&ldo;带秘书？&rdo;

&ldo;是的，也许为了遮人耳目故意做给同事看的？独自一人外出，肯定被同事怀疑去姨太太家！和秘书一起外出，让人觉得是去干部家访问。&rdo;

&ldo;总经理活得太累了！总经理一到，您一定忙得不可开交吧？&rdo;

&ldo;不，我都是事先准备好酒和菜，而且那天晚上是回宿舍睡觉，第二天下午上班。女主人只想单独与情人度上一宵，这是人之常情嘛！&rdo;保姆不断地吐着烟雾。

&ldo;那秘书呢？为了次日早晨上班，在和子小姐家其他房间过夜吧？&rdo;

&ldo;不，秘书早就回家了。次日早晨，总经理不用公司派的车，而是步行到自由丘地铁站，在那里喊一辆出租车去公

司上班。&rdo;

&ldo;原来如此。这情况您是从女主人那里听来的吧？！&rdo;

&ldo;是的，她什么话都对我说。这附近的人都知道，高柳总经理经常来和子小姐的家。&rdo;

&ldo;原来是这样。&rdo;

原田君停顿了一会儿。

&ldo;秘书被高柳总经理当小孩耍，充当挡箭牌……那秘书什么模样？&rdo;

保姆的语气很同情秘书。

&ldo;那秘书是个老头，头发乌黑，动作迟钝。像这种秘书除了给总经理遮人耳目，不会有其他什么作用。和子小姐叫他中村先生，并对我说他呆头呆脑的。这秘书简直像摆设！倘若是行政秘书，总经理可真要犯愁呢！&rdo;

&ldo;您看到过那秘书吗？&rdo;

&ldo;大概见过两三次吧！有时候在我还没有离开之前，总经理已经提前到了。他带来的秘书当然被我碰上，正如和子小姐说的那样，头顶黑色假发，好像要不了多久就要退休。我也觉得这秘书头脑呆板，反应迟钝。像这样的角色必须是这般模样，加上守口如瓶的优点，否则……&rdo;

保姆说到这里好像觉察到了什么，紧盯着他俩的眼神。

&ldo;你们说是与牡安夜总会有业务联系的酒厂推销员，可直觉告诉我，你俩是刑事侦查警察或者是记者，不然的话，不会打听得这么详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