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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
他低笑了几声:“回哪儿去?”
嗓音是干的,带着哑。
顾溪没敢乱动,坐在他腿上,哪哪儿都敏感,隔着衣料也能感到,他的肌肉线条瞬间绷紧了。缩在他怀里,小小一团,裙子的下摆皱巴巴的。
然后仰起头,视线和他正对上,没移开。
“回你家。”
谢西逾瞥下眼。
姑娘的长相不是多么惊天动地的那类,可看一眼就一眼惊艳,皮肤白到透明,脸小巧精致,这会儿眉眼含情,又纯又欲。
他就爱她有股不服输的倔强劲儿,别人看着不起眼,但在他眼中比谁都耀眼。
谢西逾抬手,往她脑袋上薅了一把,手肘散漫地撑在座椅边缘,目光斜斜地看着她,“好啊。”
这下顾溪又不乐意了,她咬了咬牙,微微瞪着眼,两颊鼓鼓的,“回哪儿去?”
谢西逾被她这幅模样逗得发笑,舌舔了舔齿间,低头轻笑了几声。
他心下一紧,喉间滚动了几下,哑声开口。
“当然是回我们的家。”
暖气鼓着风吹来,热风里“我们”几个字咬得很重,顾溪的脸不禁一红。
顾溪心里想。
我们的家。
他和她的家。
-
车内。
男人宽大的衣服盖在她身上,黑风衣从肩膀到膝盖盖得严实。他直起身开了车门,跨出车外,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张师傅。”谢西逾和站在路边抽烟的司机打了声招呼,“我们先走了。”
“把车开到公司,你可以下班了。”
“好嘞!”司机丢了烟,立马殷勤的跑了过来,“您放心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明天去训练队的话给我打电话,我来接您!”
进了恒远华府,谢西逾抱着她走了一段距离,夜晚路上除了遛狗的,几乎没什么人。他的家在11栋靠里的位置,灯灭着,一座独立的排幢式的房栋,面积还挺大的。
一进门,谢西逾放下她,顾溪双脚踩在拖鞋上,身上裹着他的那件大风衣。
风衣确实有点大,衣摆长度遮到她的小腿,袖子松松垮垮的撑在两只肩膀下,有点沉,都能给她当裙子穿了。
屋里开了暖气和壁炉,装修是灰色调的,简洁明了,一眼就能望到边。
“先去洗澡?”谢西逾问,“我叫人送件睡衣来。”
顾溪点了点头,“麻烦了。”
她今天没带衣服,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人影晃动了一下,谢西逾轻声道,声音隔着门有些闷闷的,“我把衣服放在门边椅子上。”
“好。”顾溪回答。
他派人送过来的是一件女士睡衣,真丝的,圆领,布料摸着很柔和,领后的商标还没下,看来是从商场里新买来的。
洗完澡,顾溪裹着浴巾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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