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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今行问:“星央去哪儿了?”
贺冬讶异道:“他不是跟你在一块儿么?”
“我们到禅房不久,他就先下山了——”贺今行心中一突,环望四野。
群山飒飒,长风穿林掠水,赶起数只飞鸟。
江北与京畿的交界处,野林中,一名背着抱负的青年拼命奔跑,身后缀着两道若有若无的影子。他快,他们也快。他慢,他们也慢。
他被追了一个日夜,一直在这几座山上打转,已然反应过来,对方是想拦着他不让他进京。
若是一直被耽搁在此,他自稷州北上所准备的一切都是徒劳。
该怎么脱身?他焦躁地想着,脚下忽然一空,只来得及咬住舌头,便摔到了底。有落叶、野草与泥土垫着,没有摔得预想中的那么疼痛,反而口腔中弥漫开血腥。
这似乎是一个废弃已久的捕猎陷阱,他挣扎起身,距离洞口还差一点距离。
“裴公子。”坑洞上方出现一名穿黑衣的中年男人,正是追赶他的人之一,低头看着他,“要不要拉你一把?”
事已至此,裴明悯镇静下来,吐出一口血沫,理清身上沾染的枯叶泥屑,再举起手臂,“劳驾。”
对方将他拉出陷阱,回头问:“怎么处理?”
树下还站着另一个人,裴明悯看过去,却是张熟脸。他呼出一口气,先声质问:“我犯了什么罪?”
陆双楼抱着刀,神情漠然:“定罪判罚都不关我的事,我只负责执行。而你,现在就是我的任务。”
既是任务,那就有下令的人。也对,漆吾卫不可能擅自行事。裴明悯想到这大概是皇帝的命令,不由发笑,笑得直不起腰。
在旁盯着他的黎肆后退一步,“好好的,你突然笑什么?”
“我笑世事难料。”裴明悯抬起头,依然看着陆双楼,笑意不止:“你我当年同窗读书,有谁能知今日,君为鹰犬,我为亡徒。”
陆双楼走近两步,“虽然是事实,但从你嘴巴里说出来,还真不好听。”
黎肆也附和:“照面就损人,也不是看起来那样谦谦君子嘛。”
裴明悯敛了笑,没有任何表情:“尔等泄题舞弊为虎作伥,栽赃嫁祸害我家人,还要叫我好颜相待么?”
“啊?”黎肆面露惊讶:“你说舞弊案当中,是漆吾卫漏的题?”
裴明悯:“难道不是?”
陆双楼觉得好笑:“科考与我们漆吾卫有什么干系?”
裴明悯拧眉:“就算泄题者不是你二人,也极有可能是其他的漆吾卫,只是你们不知而已。”
陆双楼觉出此事尚有几分趣味,好心多说一句:“那两天守题卷的人就是我,还有谁能比我更清楚,我的同僚是否接触过题卷?”
裴明悯陷入沉默,倘若当真不是漆吾卫,那泄题的到底是谁?
陆双楼仿佛听到他的心声,敞言道,“至于到底是谁泄露的题目,谁编的题,谁又看过题卷,就有可能是谁咯。”
说罢,便要离开此处。
裴明悯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黎肆挑眉,“识时务一点哦?”
裴明悯心乱如麻,下意识想拖时间,“我左脚崴了,走不了。”
“不早说。”黎肆当即蹲下身,叫他脱了靴,迅速检查过后,捏住他脚踝正骨。
伴着轻微的一声响,裴明悯的面容扭曲了一瞬,随即咬牙道:“谢谢你。”
“不客气,这下可以走了吧。”黎肆拍拍手,顺势揽住他,“来,我扶着你。”
裴明悯无法,只得跟着一起走。没多久,前方的陆双楼就走远了,寻不到身影。
他思来想去,决定先找身边这个漆吾卫套套话,就试探着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黎肆答:“总之不是回京。”
裴明悯眉头拧得更紧,又问:“那我还能活多久?”
“不知道啊,看我们统领什么时候回来?”黎肆一副拿不准的口气,如玩笑一般说:“你又没得选,就安心跟着我们走呗。我看头儿那意思,没想要你这张脸皮,你不如考虑考虑能帮他做什么,或许他就替你周旋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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