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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马五也很意外,每份儿药是哪个村哪家的姜竹竟然都能记住,虽然有时候要看看他自己的底子和记号,但只要有这份儿心,他觉得这事儿将来姜竹肯定能做好。
江宏明也不错,他是纯靠脑子记,记得住就记得住,记不清就是记不清了,没胡编。
马五给他们讲完,叫账房给他们算钱。
他给了姜竹和江宏明五十两的本金,算完了利润,那五十两本金还是齐全的。
不错。
三年内,要是他们有亏有赚最后赚得多点儿,本金就涨到一百两。要是小亏,五十两本金不变,再看两年,五年还赚不到钱,证明他们俩不适合这行生意,结束合作。要是三年内就亏完了,那就算他看走了眼,这钱打了水漂了,他再给他们一人一点儿辛苦费,结束合作。
不过这些考量马五不会提前告诉他们。
结完账,他们从仓库出来和马五告别。
还顺便打听了下刘三铺子的位置。
等马五走远了,江宏明才表现出兴奋。
“咱们这就去买布?”
“好。”
“你们稍等我一下,我去给我娘和宏亮买几个包子。”
“好。”
江宏明大步快走,走得虎虎生风。
这回来县城,是沈青越头一次进城没掏钱。
感觉格外新鲜。
排队入城时候他们特意看了看,在瓮城的难民人数变少了,梯田的事可能推行得不错。
按照马五给的地址,他们很快找到了新开张的刘记布铺,店里门窗上挂的红布还没解呢。
刘三瞧见他们,乐呵呵走过来:“呦!新鲜啊,你们怎么来了?”
沈青越:“这不是刘老板新铺子开张也不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只好自己找上门儿庆贺了。”
刘三乐:“哪能呢,还没正式开张呢,还不到吉日,人手也没配齐。”
他得从老家调个熟练的伙计过来,再顾个本地人,才能把摊子撑起来。
现在还是他带着两个跟他跑船的伙计干呢,干什么都腾不开脚。
“坐,坐,别客气。”
他这铺子装得还不错,位置也在主街,里面摆的布大多都是花布,一看就不便宜,和镇上的平价布庄一点儿都不一样。
江宏明自己家就过年去扯布做身新衣服,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他穿着一身自己家纺的麻布衣,站在这样的铺子里有些拘谨。
沈青越:“坐吧,一会儿砍价呢,坐稳点儿,待会刘老板往外轰咱们,可都得坐住了。”
刘三哈哈笑起来,“轰什么,哪能?谁穿啊?我给你们挑布,一人送你们一身儿都成。”
沈青越:“你这么说我都不好砍价了。”
“你也没对我客气过。”刘三呵呵笑着叫伙计到后面沏茶,叫姜竹他们俩都别客气,他挨着沈青越坐下,“听马五爷说,他找小姜兄弟帮他收药草呢,怎么样了?”
沈青越:“去了一趟了,人家山民不要银子,要布,要米,要糖,要盐,这不是来光顾你铺子了吗?”
刘三恍然大悟:“这回事儿啊!好说好说,你们想买什么价的布,我给你们挑挑,咱们自己人,肯定比去别家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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