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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胸被扯了下来,裙子被完全撩起,重纱蕾丝全部堆到腰间,他的手一直扣在我的腰间,随后,低头,在我的脖颈之间,肩膀上,轻轻啃噬着。我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他俊美的面庞让我有一种’爱情’的幻觉,使人颤栗!
我全身颤抖着倒在他的身上,汗湿的长发像浸水了丝,披散在他的胸膛上。
落地窗依然打开,风吹动了白色窗纱,在雨幕的映衬下显得如此的飘忽不定。
有点冷。
我想要起来,被他的手臂揽住了后背,“别动,让我抱抱你。”
很近。
心跳声尤其清晰。
我想起来,一年前,他就是这样求的婚。
会不会,五年,十年,二十年后,我们也会这样,不要命的做爱,然后几乎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等待一起慢慢平复下来?
“和你分开这一年,我没有别的女人。”
他忽然说,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手指在他消瘦的脸颊上轻轻滑过。他的眼神很特别,完全不像在女人身上意乱情迷的男人,没有犹豫与彷徨,他的眼神有光,是那种犹如蓝钻一般锋利的光芒,却显得异常坦荡。
我,“我知道……只是,今天和你约会的那位小姐……”
嗓子是嘶哑的。
“我没有和她约会。她的外祖父是已故的格罗斯特侯爵,我同她吃饭,只是想要为你购买一副油画。那是伦勃朗的一张遗作,几乎没有人知道,这3个多世纪以来,只藏于格罗斯特家族的画室里面。”
他的脸颊微微侧了一下,我顺着他的眼睛向书房那边的沙发看过去,那里摆放着一副古老的油画,如果上次进来的时候我认真看,也许能看到它。——伦勃朗特有的用色的习惯,黑暗的背景下,一个身穿白色裙子的少女,背对着观众,她的眼睛看着画中的河谷与山林,似乎,那些在油画阴影中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且拥有灵魂。
“这是《穿白色衣裙的少女》,我只是觉得,那个背影很像你。”
“一年前,我在病房里面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你就站在窗边,就是那副油画中的样子。”
“这幅画伦勃朗是格罗斯特家族的私藏,世人对它几乎一无所知,我只是同继承了那副油画的人吃过几次饭,我事先不知道她后来接受了《太阳报》的采访,并且言语暧昧,只是那个时候这幅画作还没有正式成交,所以事后我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今后,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那幅画,……,有一种让人不断想要看着她,并且将她占为己有的欲望。
画中少女背对着我们。
我想知道,在伦勃朗的油画中,她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谢谢。”
而他回报我的,则是扣住我的后脑,将我拉上去一些,重重摩挲着嘴唇,……而外面下了一夜的暴雨终于在黎明前停了下来。外面的花园静谧的如同简·奥斯丁笔下的平和的乡村,在文字中得到永生的几个世纪之前的摄政时代。
第19章
清晨。
卧房中壁炉的柴火已经成为了灰烬,华盖大床让人有一种高床暖枕的舒服感觉,肩膀露在被子外面,空气冰凉阴冷。老旧的城堡就这点不好,为了极大保留原本的结构,不重新改造供暖系统,只使用壁炉木柴,使这个屋子的温度无法保持恒温。
半睡半醒中,我感觉到床上的男人用一只温暖的手把我拉了过去。
身体开始在柔软的巨大的床垫上颠簸。
迷糊中,我伸手摸床边的小闹钟,但是胳膊给他拦了下来,他的手指引导我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身体紧紧贴着身体,炽热的亲吻。
“ALice……”
“嗯?”我听见他叫我的名字。
“Al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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