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孙策似没料到李睦能从短短四个字中想到这么多,不禁有些诧异,点头一笑:“行事大胆,心思缜密,你若遇上我家中小妹,必能结为知交。”
想到家中年不满十岁的妹子,孙策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笑容,刚硬的眉眼也柔和下来。他放下酒杯,干脆不再去看场上的比斗,向李睦坦言道,“公瑾言曰,由你随他一同领兵南下宣城,救我弟之危,你敢否?”
“我?”李睦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转头向正在剑影之中的周瑜望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太史慈这气势汹汹的缘由,眉梢一扬,点了点头,“难怪阿兄动气。”
她去宣城,无论是阵前叫阵,还是军中冲杀,宣城之军护着他们那里的孙权,而下邳援军则认她为孙权,只要真假孙权都在一处,便是两全之策。
而若是孙权脱险之后还有异议……大不了打晕了带走,反正某人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就当是战中受伤,直接打包送回来让孙策操心就是了。
不得不说,孙策如果定要留在下邳,周瑜的这个提议无疑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
而太史慈怕也正是心知如此,才要和周瑜打这一场。他不可能说出李睦是女子不可随军,李睦现在就是孙权,宣城有失,兄不能救而弟往,自然而然,他根本就没有半点反对的立场。
然乱世兵凶,好不容易兄妹重逢,他又怎能放心再将李睦交付周瑜!更别说奔赴救一城!
只能趁酒宴舞剑,把这一口气都出到周瑜身上。
李睦其实无所谓,无论孙策还会不会遇刺早亡,与孙权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她冒认孙权虽是情势所迫,却难保日后真正的孙权获悉这一段心存芥蒂。这回去救援宣城,就当做个人情,就算孙权不满,也不至于再跟她计较。
至于安全问题,既然周瑜同去,比起之前毫无底气地从寿春到谯县再到下邳,其中风险,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只觉得孙策这一句“敢否”,未免问得好笑。从头到尾,有谁问过她一句愿不愿意?难道她现在答一句“不敢”,就能立马甩手不去么?
她却不知其实孙策说这话也是底气不足,想到早先初接军报商议时眼前的这两人还真是差点直接就打起来,不由又觉得好笑。也难为太史慈忍到现在,若是有人要他小妹领兵随军,他才不管什么军中不准私斗,定把那人揍得爬不起来不可。
他们两人偏头垂目,窃窃低语,各怀心思,一时便没注意到场上的形势,陡然间听到众人发出一声齐声高喊,这才又复抬起头来。只见两道银光直掠而上,夺夺两声,粗如人腰的梁柱上多了两断晶亮亮,寒森森的剑刃,却是太史慈和周瑜斗到激处,都用上了战场劈杀之力,剑不同刀,自然是吃不住他们全力硬架,于是一击之下,尚未分出胜负,精铁长剑双双折断,两人的手上都只余下一截剑柄,周瑜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而太史慈则还是脸色沉沉,看不出端倪。
李睦拿起耳杯挡了唇,悄声问孙策:“这算是谁胜了?”
孙策看了她一眼,之前的那句话,李睦没答,他也不追问,嘴角微微上扬:“明日一早,兵发宣城。”
话音未落,也不管李睦,端了耳杯起身离座,笑着挽住太史慈的手臂,朗声举杯:“我只道子义的箭法冠绝于世,却不知你还擅剑。公瑾素以剑长,这回可遇着对手了!”
“酒戏之技,聊以助兴而已。”太史慈微微躬身,却不理周瑜,抛了短剑从侍从手中接过酒盏,与孙策对饮一杯,一时之间,一个个方才看热闹的将领都凑上来敬酒。
“权公子……”
李睦也没逃过去,孙策前脚刚离座,后一刻就有半满的耳杯凑到眼前。她原就不认识几个人,这一张张络腮胡子脸乍一看上去又都长得差不多,他们知道她是“权公子”,她怎知他们是谁?
“权公子……”
一个没完,就又凑上来一个。李睦求助地往太史慈的方向望了望,却只能看到斛筹交错,酒瓮成山,太史慈正被几名将领围在当中,仰头痛饮,根本无暇顾及她这里的窘境。
微一沉吟,李睦心一横,干脆起身端了酒盏,当先截了话头:“权早慕兄长军中英豪济济,今日得见诸公,实恨不能再长数年,与公同战疆场!”
话音落处,抬手仰头,一口气将一盏酒就倒入口中。微热的酒浆自喉咙一线向下,喉咙里就升起一阵微辣的暖意,舌尖一丝绵长的酒香徐徐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这个年代的酒还没有蒸馏处理,酒精浓度极低。她一沾口就知道这酒也就大约和啤酒差不多度数,多喝几杯也无妨。
孙策此番离江东而兵指下邳,实乃只凭周瑜只字片语,便剑走边锋之举。因而此来带得都是和他一样年轻勇猛,少年从军武将。见李睦虽然长得瘦弱,但饮酒豪爽,言辞谦和,顿时大喜,当下也没人想着和那些文人酸儒般的寒暄了,说完的没说完的,不管是才叫了一声“权公子”的,还是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的,一个个都举杯喝起来。
“来来来,再饮一杯。”一回生二回熟,见又一人走过来要开口与她寒暄,李睦连忙学着方才孙策挽太史慈的模样,一把把来人手腕一抓,另一手抬杯就喝,“军令之下,滴酒不沾,今日我兄设宴,诸公尽可畅饮!”
酒到杯干,任谁来都是先一杯酒再开口,李睦记不清她究竟喝了多少杯酒,甚至记不得她什么时候将酒盏换成了耳杯,又换做大杯酒爵。她只突然想起来,虽然这酒算不上烈,虽然她最清楚自己的酒量,可她现在这幅身子却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从小就喝惯了酒的李睦了!
☆、第三十九章
李睦揉了揉微红的脸颊,不知不觉间眼中已有几分朦胧。然而转头之间,依旧与人把盏对饮,来者不拒。或说将士武勇,或言兄长勇烈,不称名,不道姓,也不提字号,但凡出口,不是诸公,就是诸君,言谈应对,滴水不漏。
直至实在喝得多了,人有三急,这才与人一个个拱手,道一声“更衣”,转身迈步,自座后木屏绕出侧门,腰背挺直,全无半点失态之处。
出得侧门,是个开阔的偏院,空荡荡的一片,静然无声,身后屋内的喧嚣热闹仿佛一下子变得异常遥远,月残一角,倒悬于正空,洒下漫漫银辉,铺了一地清清冷冷的光华。照得飞檐斗拱,草瓦土壁,俱是一片灿然。
...
莫玉锦第一次和花美人相见,花美人觉得莫玉锦看起来帅而不够亲民,所以撒了一把无色无味的痒痒粉给莫玉锦作为见面礼。莫玉锦当场高冷不在而是手舞足蹈挠痒痒,惊掉众人下巴。莫玉锦当时真的是感觉把这辈子的洋相都出尽了,可是哪里想到这只是一辈子的开始…第二次,莫玉锦和花美人见面,花美人觉得莫玉锦虽是她相公却是中看不中用,所以下了一把无色无味的蒙汗药给莫玉锦来个霸王硬上弓。莫玉锦醒来后真觉得尊严扫地,却是哑巴吃黄...
校园征文中短篇虫族倾巢出动,星际不败战神战栩翻车了,险些丧命他被个女人救下,她,冷酷无情,只知道催债战将军不近女色,是个训练狂魔,然而一醒来居然忘掉了自己是谁他眼巴巴望着江祈,不要脸地问你一定是我的亲人吧?做的饭真香苏祈表示病的不轻江祈把粥推到他面前在江家吃白饭的战神一碗饭吃不饱哦江祈那你要几碗五碗江祈战神满足的吃着有老婆真好,有老婆真妙,没老婆的日子很煎熬!江祈冷漠地看着那堆空碗记账人虫大战中,她挺身而出,把他护住躲我背后战神乖乖照做,眼睛亮了软饭好香~一直下落不明的战神突然出现,众老婆粉刚想激动尖叫却知他已非单身,愤怒不服,来战。江祈以一敌百,横扫千军,无人能敌,举出战无不胜的大旗老婆粉们沉默战将军,不配的是你战栩竖起大拇指软饭,真滴香深情将军VS冷血海盗美人...
...
此女,若生于北,凰舞九天,贵不可言。若生于南,凰鸟折翼,下克宗族,上乱朝纲。天一大师一语成谶。大宋之歌建康第一贵女,终究未能金凰展翅,止戈天下阿车说,你不堪为后,仍可为贵妃。狼子夜说,嫁给我,做狼人谷的压寨夫人。阿康说,能娶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事。我答应你,此生永不相负。你所爱护的,我必以命相护。阿焘说,滑台初见,好多年了,我都再寻不到一个入得了眼的女子。阿芜,我身边的位子只属于你。唯你,才是我的凰。心一说,别再叫我佛陀。佛主派你到我身边那刻起,我的眼里就没佛了。他们为何通通不懂,她心已芜,她想要的,从来不是凰位。...
一千年前,白启死后落入了实力为尊的地元界,经由千年纵横,成就了杀神之名,但他却难以忘却父母亲情,不惜生死穿越千年,回到了地球,这一世,他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屠尽世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