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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酒到许昌,就算不能当面论英雄,至少也算是全了她个念想。
至于若是曹军中的兵士被这蒸馏过的酒香引出馋虫,向曹操讨要,或者是打听出来这酒的出处偷偷向她来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到时候,自然是随她坐地起价。
曹操不知这酒是如何酿法,既然李睦要送,他也兴致高昂地连声道好,忽然又问周瑜:“不知此番是周将军麾下哪位将领攻下寿春,寿春郡丞一职,可代太守事……”
主动提携周瑜麾下的副将,曹操当然不是想凭这个郡丞就能挖到墙角,纯粹只是一念兴起,想要试一试周瑜的胸襟。周瑜与孙策交好,声名显赫,又最是少年人意气风发,血气方刚的时候,若他因此而对那名副将心存不满,亦或是李睦生出不满而周瑜护短,他还是很乐意看到江东君臣之间生出些许猜忌来的。
然而他万想不到,就是这一念兴起,李睦也跟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不等周瑜开口,她就直接笑道:“说来也巧,这次随公瑾共讨寿春的张辽张文远将军,原是飞将吕布之属。司空初破徐州之时,他便是这下邳城的守将。他原打算开城降刘备,但不想旧主竟被其伏击而亡,身首异处,死无全尸,这才由我添了这一员猛将。”
李睦字字句句带笑,曹操也是含着笑听,只不过眉梢眼角浮现起一丝冷意,飞掠而过。
当日他至徐州乃是应刘备之请而出兵,而刘备却在他与吕布袁术三方混战之时,自己奔去下邳,存得究竟是何居心,他又怎会不知!而张辽下邳城中时就准备降刘备了,那若是先到下邳的是他曹操呢?如此猛将,是否也就能为他所用了?
明知这多半是李睦故意气他与张辽失之交臂,曹操还是在心中暗记了刘备一笔。只不过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另一个时空的历史,这员骁勇悍将也确实是在下邳城破之后投入他帐下效力,立下赫赫战功,甚至兵指江东,逍遥津一役,八百壮士将数万兵马杀得丢盔弃甲,还险些直接要了孙权的性命。
刘备就站在渡口,全然不知自己正被人惦记。
身后是气势凛冽的虎豹骑,面前则是茫茫水面,远眺着那仿佛漂于天地之间的两条小舟。舟上的人影连面貌都看不清楚,但他心里清楚,他脚下的这片原属于他的土地正在此时在这舟上两人的三言两语之间被瓜分。
相比李睦这回得寿春,而曹操又夺回徐州,他兴师动众一场,几番出兵,几度筹谋,却终究什么都没捞着,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更何况,曹操不会杀他,但今后若是他还想要有所作为,谈何容易!再想到昔日应陶谦之请入徐州时的雄心壮志,从陶谦手中接过徐州牧印时的意气风发,竟不觉生出几分恍若隔世的怅然,不由长长叹了口气,心念渐灰。
就在这时,他身后一人突然开口:“明公若是为今后所处之地烦忧,不妨向曹司空自请留守广陵。”
微黑的肤色,五官清秀,一副文质彬彬的气质,正是先前在下邳摆了李睦一道的典农校尉陈登。
他不反对与江东结盟,却一直不赞成真的将江东军引进徐州来。在他看来,纵然现在江东主事的孙绍年纪尚幼,但周瑜和李睦都不是无谋武断之辈,江东军肯劳军耗粮远道而来,其所图所求,必不会是刘备许出去一个广陵就能满足的。
但当时曹操气势汹汹地领兵杀来,若要刘备独面虎豹骑之威,也确实太强人所难。北投袁绍,又同样是寄人篱下,故而才不再深劝。
刘备被他说得一愣,随即苦笑着摇头:“元龙岂不知曹操容不得我乎?莫说留于徐州,此番随他归许昌之后,还能不能生离,也是未知之数。”
听他语气之中颇有几分苍凉萧索之意,陈登微微一笑,朝前又走近了一小步,压低了声音,强调道:“不是徐州,是广陵。”
刘备仍然不解。
陈登思索片刻,徐徐向他解释道:“曹司空昔日忌惮明公之能,而以孙权年幼,并未将其放在眼里。但经此一战,他又怎会放任孙权在他背后而全力北战袁绍,令他随时有腹背受敌之危?除非他能在袁绍发难前扫平江东,不然六郡之患,必如骨鲠在喉。而此时明公自请守广陵,云长与江东军的一番拼杀各有损伤,因同是为人算计,孙权虽不会说,心中也定会存下不满。如此一来,两家各有牵制,明公若在广陵,只需向司空请兵,只说怕孙权日后寻袭营之仇,司空自然会明了其中深意,最多不过是再遣一副将于明公稍加牵制,又怎会不准?”
原本是生死都交到了曹操手上,却没想到天不绝路,还有这样一条路可走。刘备眼中一亮,之前的那一瞬间的万念俱灰,壮志无望的失落顿时一扫而空,也顾不得再眺望李睦与曹操的船影,转身就朝陈登长长一揖:“幸得元龙指点,备险些自误矣。”
陈登连忙也还一礼,沉默了片刻,又道:“只是广陵之地,终究不可久留。待曹司空班师后,明公可遣心腹之人再访孙权,以广陵实权向其换一支船队,出长江,自江湖入荆州。荆州带甲十万,若得刘景升之助,明公亦大事可成也。”
刘备听得连声道好,刘表与他是同宗,他去投刘表,自然要比在曹操手下战战兢兢要好。而荆州又多才俊之士,他正好也能借机寻访一番。
“元龙可与我同行否?”
陈登淡淡一笑,面上浮现出一丝苦笑,目光一抬,从刘备的肩上掠过,遥遥落到淮水中央的两条小舟上:“孙权可容明公,却定容不下登。昔日下邳一战,登一族险些皆命丧他手。如今他若知明公欲借江东之境入荆州之计是我所献,必会心起防范,没那么容易答应了。如此一来,岂非拖累了明公。”
刘备不由默然。曹操也很欣赏陈登的治郡之能,加上其本徐州世族的关系,若他所料不差,多半会委他以下邳郡丞之职,这样一来,比起跟着他四处飘零,自然是要好上许多。他将陈登留在广陵,于徐州之民,于陈登自己而言……都算是一种仁德了。
淮水之上,曹操正在提出最后一个条件:“贤侄忠义,不亚乃父,朝中连年征战,实百姓困苦,无力赋税,孤原想剿灭袁术,充寿春的十万斛屯粮充作军中粮草。”
十万斛?
袁术几乎将整个寿春的地皮都刮了个遍,锦帛金玉都被他弃城北逃时一同带出来,被李睦截下来后统统扣在营中,而城中剩下的粮草别说十万斛,除去与周瑜一战之后的消耗,再加上支撑江东军顺利南归,所剩能有五万斛就已经不错了。这还没算上安抚被袁术横征多年,怨声载道的寿春百姓所需的粮食。
有几处抚民及调粮的经验,李睦结合周瑜简单提过几句的寿春存粮心算得飞快,面上则立刻向曹操哭穷:“我兄尝言,如今的江东六郡,好比沙地建塔,无根基之稳,塔越高,则越易倾倒。江东自我兄渡江起便征战至今,不及建筑根基,又何来十万斛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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