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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下过两次雨之后,自留地里一个多月前种下的夏玉米长势很好,禾苗已经没膝高了。
但是,庄稼长得快,野草长得也快,疯长的野草都把禾苗包围了。
野草不除,禾苗必受影响。
这段时间,常永生和常永慧没有来自留地,今天来到田头一看,两人都感到非常吃惊。
常永生为禾苗长得这么好感到吃惊,而常永慧为野草如此疯长感到吃惊。
“有没有办法让田里只长庄稼不长野草呢?”
常永慧心里这样想道,不过,目前,她还没有这个办法。
娘仨开始操起锄头除草了。
太阳越升越高了,天也越来越热了,但是娘仨干得都很起劲。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突然,一个男人的破锣嗓子唱起来了。
娘仨闻声看去,原来是王拒倌,他也在自留地里除草,一边除草一边唱。
王拒倌的自留地,和常家的自留地隔着五十多米远。
夏翠花低声嘟囔道:“就那阴险毒辣的德性,连亲生女儿都不当人,还唱革命歌曲,四类分子看报纸假革命呗!”
然而,王拒倌却是越唱越来劲。
王拒倌的老婆钱福英怀孕了,肚子越来越大了,不好下地干活了。
而大丫被关在家里不让出门,只能在家里喂鸡喂猪,所以王拒倌只能一人下地除草。
其实他早就来了,只不过被一片高粱地挡着,夏翠花娘仨没有留意到他。
常永慧透过高粱地看去,只见王拒倌一脸的得意。
他为什么得意?
“他老婆没有来,可能快要生了吧,等他老婆再生下一个女儿,俺就有办法把大丫姐救出来了。”
娘仨不理会王拒倌的破锣嗓子干嚎了,全神贯注地除草。
啪!
“哎呀!”
突然,常永生脚下啪地一声响,紧接着常永生就疼痛难忍地大叫起来。
“操他娘的!谁这么缺德,在这里下鸟夹子?!”
听到常永生又是骂又是大叫,夏翠花和常永慧赶紧冲过来。
啪!
“哎呀!”
夏翠花急着向儿子这里冲,没想到自己的左脚也趟到了一个鸟夹子!
左脚被鸟夹子夹住了,顿时疼痛难忍,禁不住地大叫起来。
不过,夏翠花没有骂娘。
娘俩都疼得站不起来了,都坐在了地上。
常永慧看得真真切切,娘和哥哥都被鸟夹子夹住了脚脖子,娘被夹住了左脚,哥被夹住了右脚。
给娘和哥哥除掉鸟夹子,对于常永慧来说小菜一碟。
先给娘除掉,再给哥哥除掉,三下五除二。
鸟夹子是除掉了,但是娘俩的脚脖子上的伤口有点麻烦。
常永慧从娘和哥哥的伤口中流出的血看得出来,鸟夹子上有毒,而且是剧毒。
下鸟夹子的人,真是够恶毒的!
那边,王拒倌听到了夏翠花和常永生的痛叫,更加起劲地大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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