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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程斌把何夕拉到农大自己的小树林里。
小树林中,有一个石廊静静地伫立着,石廊的石柱略显粗糙,甚至透着点古朴。
石廊上面爬满了爬山虎类似的藤蔓植物,叶子层层叠叠的,深秋时节,却还是翠绿欲滴。
藤蔓顺着石廊的形状蜿蜒伸展,有的还调皮地垂落下来,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仿佛在向小情侣们招手。
在石廊的旁边,是芝麻石做的石头长凳,又有点像老上海雪花青。
程斌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他感觉屁股下面凉凉的。
何夕则坐在男孩的腿上,双手生疏却果决地环着男孩的脖子,有点像挂在树上的考拉。
她感觉屁股下面硬硬的。
校花向自己的新晋男友索着吻。
这是两人的第二次接吻,离第一次足足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何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别人的初恋,不都是表白,牵手,拥抱,再接吻吗?
自己的初恋,居然是被强吻,自己表白,又接吻。
中间的暧昧和拉扯过程呢?
中间的朦朦胧胧呢?
这些都哪去了?
她不知道。
但是她觉得还挺自然。
程斌微微俯身,侧着头吻着何夕。
何夕也侧着头。
她的鼻梁蛮挺,不侧着头,顶着对方,她难受。
不过,即便现在调整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当两人的嘴唇触碰,她下意识地闭上双眼,睫毛轻颤。
程斌的吻从轻柔变得热烈,她双手不自觉地环紧男孩,几乎要将他勒死。
何夕身体微微前倾,迎合着他。
他们的嘴唇贴合,舌尖试探交织,周围的一切渐渐隐去,只剩下彼此紊乱的呼吸。
片刻,两人紧咬着的嘴唇微微分开。
何夕笑着,抿着嘴偷偷看着程斌。
她想起法国作家杜拉斯的一句名言:“吻在身上,使人落泪。”以前她不明白吻为什么会落泪。
此刻她更不明白了。
吻明明是极甜美极欢畅的呀。
她发现程斌也在盯着她看,她笑着问:“我是不是十里八乡最美的女人?”程斌也乐了,说:“对,你是农大路以北,最美的女人。”
两个欢快的人儿,像势均力敌的武士,刚刚交了一次手,分开一下,然后又热烈地纠缠到了一起。
这次程斌比刚刚更霸道了。
他舌头整个探到校花的樱桃小嘴里,放肆地搅动着,不顾身子下面女孩的哼哼唧唧。
而他的手也开始在校花的身上摸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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