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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尘的手越来越烫,烫得我心口的钥匙坠子也跟着发烫。
洞穴深处传来细微的"咔嗒"声,像锁芯终于被转动。
或许,真正的路径,从来都不是眼睛看到的。
(紫菱指出的星轨云纹在脚下流转,我和温尘的影子叠在一起,投在发光的云纹上。
洞穴深处的竹香里,似乎有更清晰的纹路在等待——那些藏在云纹下的秘密,或许才是解开结界的关键。
)
我和温尘的脚步随着云纹的流转逐渐变稳。
原本压在胸口的那团闷火似的排斥力,竟像被风吹散的雾,从指尖、脚底一丝丝抽离。
我盯着脚边泛着银光的星轨纹路,每一步都能感觉到它们顺着鞋底的麻线往皮肤里钻——像在确认什么,又像在欢迎什么。
"瑶瑶,看。"温尘的拇指轻轻碾过我手背。
我抬头,洞穴深处那团幽蓝的光不知何时褪成了月白,裹着半枚悬浮的玉琮。
玉琮表面的饕餮纹不再狰狞,反而泛着温润的光晕,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
"是锁灵玉琮!"青风长老的八卦盘"当啷"掉在地上,他扑到洞壁边,指尖颤抖着抚过新浮现的石纹,"《上古封灵录》里说,这玉琮是用不周山的寒玉髓铸的,专锁天地间暴走的灵脉——原来它藏在这里!"
紫菱的银铃在身后脆响,她不知何时摘了发间的木樨花,别在我耳后:"姐姐你看,玉琮周围的雾气散了!"我顺着她的指尖望去,玉琮下方果然露出一圈暗纹,像极了我方才在祭坛边缘看到的星轨,只是更繁复,每道纹路里都流转着细碎的金芒。
温尘的掌心突然发烫。
我低头,天命之钥的钥匙坠子正贴着心口剧烈震颤,器灵的声音几乎要破体而出:"主人!
锁芯开了!
是玉琮在引我!"
"退开些。"温尘将我往身后带了半步,他的广袖扫过我的发梢,带着松柏香的风裹着竹香涌进来。
紫菱很自觉地拽着青风长老退到洞外,空灵仙人却站在原处,望着玉琮的目光像在看久别重逢的老友。
当钥匙坠子的温度烧得我眼眶发酸时,玉琮突然发出"嗡"的轻鸣。
那声音像晨钟,又像春溪破冰,震得洞壁的云纹都跟着晃动。
我下意识攥紧温尘的手,却发现他的指尖也在发抖——不是害怕,是激动,像当年我第一次在他的药庐里煎出成功的清灵丹时,他握着药碗的手。
"成了。"空灵仙人的声音突然近在咫尺。
我转头,他不知何时站到了玉琮旁,指尖悬在玉琮上方三寸处,"这玉琮的封灵阵,要心同者的血引。"他袖中又飘出一片竹叶,竹叶上凝着一滴淡金的血,"当年我与阵灵有约,若有人能解外层锁,便以这滴本命血助他。"
淡金的血珠刚触到玉琮,整座洞穴突然亮如白昼。
我眯起眼,看见玉琮表面的饕餮纹化作流光钻进洞顶,原本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结界威压"轰"地消散,连带着我体内那道自穿越以来就隐隐作痛的灵脉残痕,都跟着松快了几分。
"我们做到了!"紫菱的欢呼声从洞外传进来,她举着裙角往洞里跑,发间的银铃撞出一串笑,"瑶瑶姐你看,山门那边的雾散了!
我刚才瞥见望仙峰的桃花开了,粉粉的一片——"
"等等。"温尘突然拽住我的手腕。
他的灵力顺着脉搏窜进来,带着紧迫的凉意,"玉琮的灵气......在暴涨。"
我这才注意到,原本月白的玉琮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亮。
饕餮纹重新浮现在表面,只是这次纹路里流转的不再是金芒,而是刺得人睁不开眼的紫电。
洞顶的云纹突然倒转,原本指向离位的星轨,此刻竟连成了一把倒悬的剑。
"这不对。"青风长老的八卦盘重新转起来,指针疯狂打着旋儿,"封灵玉琮该是镇压灵脉,怎么会主动释放灵力?"
紫菱的银铃停了。
她抓着我的衣袖,指尖冷得像冰:"姐姐,我、我闻到焦味了......是玉琮在烧?"
我凑近些看,玉琮表面果然腾起缕缕青烟。
那些青烟不是黑的,是半透明的,像被抽离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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