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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它正剧烈震动,表面的金漆符文被震得剥落,露出底下暗红的纹路,像凝固的血。
我伸手按在镇魔石上,灵力顺着掌心涌进去。
刹那间,无数画面涌进脑海——黑鳞巨兽的爪尖刮擦石壁,腥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穿血衣的人影大笑,说"撕了这破石头,魔神大人就能重临";还有个沙哑的声音在哭,说"放我出去,我要报仇......"
"够了!"我咬着牙,天命之钥的白光顺着手臂冲进镇魔石。
暗纹爬到我脖颈,疼得我几乎站不稳。
温尘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带着灵力的震颤:"瑶瑶,我输灵力给你。"
一股暖流从后背涌进来,像冬天里喝了碗热姜汤。
我闭紧眼,把所有灵力都往镇魔石里送。
那些暗红纹路被白光一点点逼退,镇魔石的震动渐渐弱了,最后归于平静。
"呼......"我瘫坐在地,额头全是冷汗。
温尘立刻扶住我,指尖沾了我脸上的汗,皱眉道:"怎么这么凉?"
空灵仙人颤抖着摸向镇魔石,枯瘦的手指抚过重新流转的金漆符文,突然老泪纵横:"稳住了......稳住了......"
我靠在温尘肩头缓了口气,刚要说话,山风突然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紫菱的声音带着喘息穿透石屋门缝:"萧姐姐!
温公子!
不好了——"
她的尾音像被风卷走了。
我和温尘对视一眼,他扶我站起来,指尖在我后腰轻轻一托。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紫菱撞开石屋木门的声响比山风还急。
她腰间的青玉铃碎了半串,发带散成乱麻缠着几片枯叶,见着我时眼眶都红了:"萧姐姐!
方才我去前线传讯,听见血煞那老东西在喊——说他算到咱们在仙灵谷守着神器,正带着百鬼军往这边冲呢!"
我指尖刚擦过镇魔石上刚稳住的金纹,此刻突然凉得发颤。
温尘的手掌立刻覆上我后颈,隔着衣领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多久到?"
"最多半柱香!"紫菱喘得厉害,袖角还沾着黑褐色的血渍,"我抄近路翻了三道崖才赶过来,他们的鬼火我都瞅见了——像团团绿莹莹的烂磷火,漫山遍野的!"
石屋外突然传来空灵仙人倒抽冷气的声音。
我转头看他,老仙人正扶着门框往谷口望,白发被风掀起,露出蜡黄的脸:"是冥渊兽的嚎声弱了......血煞把大部兵力都调过来了。"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
前两日温尘翻到的古籍里说过,血煞修炼的"蚀魂术"最擅操控阴物,百鬼军里的鬼修全是被他用生魂祭炼的,寻常修士对上根本讨不了好。
可更要命的是——
"神器还没觉醒。"我低低道,喉间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絮,"方才虽然暂时稳住了封印,但冥渊兽还在啃噬阵纹,要是血煞再带着百鬼军来搅局......"
"我知道个法子!"
一道略显沙哑的男声突然插进来。
青风长老不知何时站在了石屋门口,他平日总束得整整齐齐的墨绿道冠歪在耳后,怀里还抱着半卷泛黄的古籍,"三百年前我在极北冰原的遗迹里,见过记载上古神器觉醒仪式的残卷。
要唤醒天命之钥的完整力量,得去山谷最深处的星陨祭坛。"
我盯着他怀里的古籍,封皮上"镇灵录"三个篆字被磨得泛白——那是他常说"记载着冷门术法"的宝贝。
温尘已经先一步替我问出关键:"需要准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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