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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杨就坐在那,看着一边的沈清砚愁的皱眉。
“我说兄弟,家里没人,去外面请一个吧,总不能让我们两个大男人去吧。”
沈清砚哑然,说的是了,家里就祁画一个女眷,但是她也没见过那些达官贵人,许家就更不用说了,除了许杨,还有一对老夫妻。
还想着让妍初的丫头好好教她的,想想还是算了吧,什么主子就什么样的丫头,那个月月看着比妍初靠谱不了多少。
可是这一时半会的,找谁呢?沈清砚一直在叹气,愁的慌。
忽然间灵光一现,沈清砚的大眼睛笑眯眯的打量着许杨。
“你可是礼部侍郎啊。”沈清砚温和的说道,眉眼之间尽是笑意,表情也颇为敬重他的样子。
许杨微愕,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望,眼神中却已经交流了千百句。
‘沈清砚,你大爷的,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侍郎大人不明白吗?’
‘老子可是男人,哪有男的去教女的这些的!’
‘那你现在找个人来教她就行,反正我是找不到人。’
沈清砚对着许杨无耻的笑着,那眼神似乎就在告诉他,‘你就认命吧,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一炷香的时间后,许杨挂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跟在一脸神清气爽的沈清砚身边。两个人往凉亭那边走着。
此时只有妍初一个人趴在那里,祁画早就被沈晚念叫走了。
远远的看着他们两个过来,妍初开心了一下,也就一秒钟,连反应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待到他们走近,妍初才看到许杨的脸色不对,“你怎么了。”妍初坐起身,关心的询问道。
许杨硬挤出来一个笑容,“没事。”
妍初撇嘴,都这样了,没事才怪呢。又转头问着沈清砚,“他怎么了?”
“没事,他激动的。”
若不是打不过他,许杨真想踢他一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什么激动,他是想死的心都有好吗?
“激动?”妍初不解,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什么事情能激动成这样,莫不是出了什么坏事,可如果是坏事,那沈清砚干嘛笑得那么开心。
等到沈清砚不慌不忙的事情说完,这下哭笑不得的是妍初了。
她指着自己,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说什么……我要去哪?”
见妍初的这个样子,许杨的心里就舒服多了,果然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请你去赏花还不好啊。”许杨撇着嘴,一脸傲娇的说道。
妍初想说好个屁,根据她在现代看的小说,估计明天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好了,时间不多了,你先让许大人教教你礼仪。”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两个人还在斗嘴,沈清砚是看不下去了。
“我能不能不去啊,你就跟她说我生病了,要死了,还是会传染的病行不行啊。”妍初走过来,拉着沈清砚的衣服可怜兮兮的说着。她是真的不想看到那个公主,还有那些不认识的她,她就是个社恐,不是社牛啊。
要是妍初知道她自己喝醉了,简直像个社交恐怖分子,她大概就不会想她是社交恐惧了。
沈清砚没有说话,目光也是死死的盯着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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