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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你是什么意思？&rdo;

&ldo;你想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rdo;

&ldo;你是说我买凶杀人？&rdo;

我耸耸肩。隔着桌子坐在他的对面，我感到有些焦躁，但我更觉得疲惫。我不怕他。

&ldo;也许我可以这样做。但我没有。&rdo;

&ldo;随你怎么说吧。&rdo;

&ldo;真该死，&rdo;他说，喝了一口咖啡。&ldo;你和她的关系比你那天晚上透露的要深吧？&rdo;

&ldo;不。&rdo;

&ldo;只是朋友的朋友而已？&rdo;

&ldo;没错。&rdo;

他看着我，目光如炬，射入我的眼睛。&ldo;你跟她上床了，&rdo;他说。没等我回答，他又说：&ldo;当然，就是这样。她还能怎么谢你？这女人只说一种语言。希望那不是你得到的唯一报酬，斯卡德。我希望她不是只用卖肉谢你。&rdo;

&ldo;我的酬劳是我自己的事，&rdo;我说，&ldo;我们之间的交易是我自己的事。&rdo;

他点点头，&ldo;我只想弄清楚你的来路，仅此而已。&rdo;

&ldo;我既无来路，也无去向。我完成了一项工作，我得到了全额报酬。现在顾客死了，我与这件事无关，这件事也与我不相干。你说你跟她的死无关，那也许是真的，也许不是。我不知道，我也不必知道，老实说，我根本不在乎。那是你与警察之间的事。我不是警察。&rdo;

&ldo;你曾经是。&rdo;

&ldo;但不再是了。我不是警察，不是死去女孩的兄弟，也不是手举火剑的复仇天使。你以为谁杀了金?达基嫩对我很重要？你以为我他妈的会在乎？&rdo;

&ldo;对。&rdo;

我盯着他。

他说：&ldo;是的，我认为这对你很重要。我认为你在乎谁杀了她。那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rdo;他温和地笑着。&ldo;瞧，&rdo;他说，&ldo;我想要雇你，马修?斯卡德先生。我想让你查出杀她的凶手。&rdo;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相信他是认真的，然后竭尽全力劝他放弃这个念头。如果真有能够追查到杀金凶手的线索的话，我对他说，那警察办到的机会更大。他们拥有所需的权力，人力，才干，人脉和技术。而我一无所有。

&ldo;你忘了一件事，&rdo;他说。

&ldo;噢？&rdo;

&ldo;他们不会去查。他们以为自己已经知道是谁杀了她。但他们找不到证据，所以无能为力，那只是他们不全力以赴去查的借口。他们会说：&lso;嗯，我们知道是钱斯杀了她，但没有证据，我们还是去办别的案子吧。&rso;天知道他们是否有那么多别的案子可办。如果他们确实在办这个案子，他们也不过是想方设法把它栽到我的头上。他们甚至不去想想是否还有人有理由想让她死。&rdo;

&ldo;比如谁？&rdo;

&ldo;这就要靠你去查了。&rdo;

&ldo;为什么？&rdo;

&ldo;为钱，&rdo;他又笑了起来，&ldo;我不会让你白干的。我财源滚滚，都是现金。我会付个好价钱的。&rdo;

&ldo;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要我办这个案子？你为什么要找到那个凶手呢‐‐假设我能找到他的话？那不会让你脱难的，因为你没落难。警察找不到于你不利的证据，也不可能找到。如果这个案子一直悬在那儿，对你又有何不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