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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遮掩地展现平常品尝冰淇淋一般,在舌尖回味的声音。
陈桉呼吸一滞。
“没什么味道,也没有很腥。”应倪评价道。
陈桉静默了半瞬:“你确定?”
应倪又感受了一下,“可能是太少了吧。”
这话让陈桉无言以对,看着她低头去寻找,指尖抹净他没有擦拭到的部分,直直地往嘴里送。下意识攥住她的手腕,制止她重复品尝的行为。
僵持不下间,应倪忽然垂下手,很认真地对上他的眼睛:“其实你可以对我更暴力一点。”
陈桉看着她,等待接下来的话。
“无论是语言上的还是行为上的……”应倪顿了下,才又接着说:“都可以。”
还在他审视的目光中,解释道:“不是我愿意,是我也很喜欢。”
完全敞开自己后,她喜欢看陈桉平静的心绪被搅出惊涛骇浪,尤其是一切皆因她而起。
这话说完,陈桉点了点下巴。对话结束,床上时间结束,应倪捡起落在地上的枕头,没想到刚扔上床,忽地天旋地转,自己被横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应倪以为陈桉是想帮她洗漱,结果人被按在了洗手台前。她小时候练散打,身段柔软,被抬高一侧的腿毫无痛感地架在男人的肩头。
镜面是先前泡澡时被陈桉整理过的,干净透亮,一览无馀。
几分钟前撂下壮志豪言的应倪不免红了脸颊,她撇过眼,却被陈桉“暴力”地固住。如果说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大概是更直接,也不会常常缓下来观察她的反应。
一场酣畅淋漓的掠夺。
超出预想的暴力程度。
应倪浑身被抽干了力气,软塌塌抱着他看向镜子。陈桉身穿她买的T恤和牛仔裤,而她穿着夏季校服。两人的面貌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光线刺眼得像在白日里的教室。
双眼迷离之际,她呜声问:“你高中的时候是不是就这么想了。”
陈桉回答说不是,然后将她翻身,画面从镜子里转移到他眼前。
他低头专注地说:“是这样。”
……
灯光摇曳,夜还很漫长。直到应倪没有意识地被人扔在床上,才忽然反应过来,陈桉的有点累了,是指天快亮了才不行。
-
时间一晃,九月末,应倪即将前往法国。去机场那天,一家人为她送行。
吴庆梅不厌其烦地叮嘱生活注意事项,陈京京拉着她的胳膊摇来摇去的不放,谁都不想她离开,反观陈桉要平静很多,但这份平静也在和她一起乘坐飞机抵达巴黎,安顿好一切后打破了。
他们站在塞纳河的岸边,赶往机场的专车早已等在外面。电话响个不停,陈桉却跟听不见似的迟迟没有动静。
“再不走要错过航班了。”应倪催促他。
陈桉说:“抱我一下。”
应倪抱住他。
“再亲一个。”
应倪垫起脚,在他脸颊处落下一吻。
陈桉有些食不知味,低眼说:“亲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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