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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听说贺将军一回来,沈知北也失宠了,躲在火器局撒火赌气呢。”
“听说贺将军跟聂老板要成亲了,到时候谁能混进府里得点消息出来,咱们兄弟都敬他是这个!”有人竖起大拇指。
他们别说去将军府参加婚礼,就算去将军府扫地都够不着呢,至于他们说的这些也都是捕风捉影、自行意淫的而已。
县主府种菜分菜,这是真的,因为聂父聂母改不了以前的习惯,周围的人也知道。
可聂青禾的事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一个女孩子骑着大马东奔西走,和不同的男人打交道,他们就暗地里编排故事满足自己的意淫。时不时的,还有有心人给放点似是而非的消息,让他们知道沈知北、沉寂、柳徽、柳征等人的名字,然后这些香艳的故事就越发生动逼真。
他们既没有想过这样可能会给当事人造成什么危害,也没有想过会给自己惹来麻烦,他们只想着打探新消息编新故事,然后吹牛打屁。
不过下一刻他们就知道要为自己的贱嘴付出代价了。
正当他们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一群带刀锦衣卫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瞬间就将他们踹翻在地。
众人抖若筛糠,跪趴在地上喊饶命。
阿大捻了个响指,冷冷问:“谁是陈敏芝。”
之前高谈阔编造香艳故事的男人颤颤巍巍地举手,“草民。”
阿大挑了挑眉,又问:“谁是魏大海。”
另外一个说聂母种菜喝粥自己扫院子的男人动了动,“小、小的在。”
阿大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随即漫不经心地道:“背后诋毁贵人,该当何罪?”
一个锦衣卫上前,朗声道:“一:杖责八十。二:罚银五百两。三:徒三千里。”
几个人当场吓得失声痛哭,甚至有人尿了裤子。
锦衣卫们皱了皱鼻子,这窝囊废。
阿大扫了一眼,脚尖踢了踢趴在地上的陈敏芝,轻蔑道:“你们以为躲在烂泥里编排天上的花,那花儿肯定不知道你是那一滩烂泥,是吧?”
陈敏芝哪里还敢说话,忙磕头求饶,“大人,草民不是诋毁贵人,实在是……”
是什么?他能说是自己隐秘的不能见光的心思吗?
看到那样一个女人张扬肆意,比他们这些男人活得还要耀眼,他肯定是嫉妒又艳羡的,甚至还有些垂涎。少不得要给她编排一些依靠男人、玩弄男人的香艳故事,因为这样就好像能把她从云端拉到泥淖中和他们一样,也是他们能够到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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