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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姑娘懂分寸,不要做出格的事。”秀琴绵里藏针的暗暗警告过后方才离开,守在门口,心神未松。
青衣一声笑起,望向了尧窈:“夫人好福气,身边的人个个忠心不二。”
尧窈略谦虚:“感谢老天爷,是有点运气。”
话落,尧窈不想寒暄,直奔主题:“你又是从何处听说的,难不成你也是从那几个州县逃难出来的?”
闻言,青衣眼底一黯:“我未去过那几个州县,但那里发生的事,多少与我有关,是以,我于心不安,又苦于寻不到机会,在秀水村盘桓了数日,听闻有贵人入住,这才壮着胆子前来试试看。”
到了这份上,明人不说暗话了,尧窈直言:“难不成,那里的疫情,当真是人为?”
青衣犹豫了一瞬,稍稍点头:“一半一半了,那疫毒,是我师兄在山里的一种动物身上发现的,他是个痴人,平生以寻遍天下奇毒为好,脑子也不大好使,太过疯癫。”
说到这,青衣似是难以启齿,欲言又止。
尧窈看向她的目光太过真诚,她终是咬了咬牙,和盘托出。
“他那时向我求亲,我没有答应,他便放了狠话,要让数以万计的平民百姓因为我受尽苦楚,我当时并没当回事,却不想,他竟然真的疯到了那种地步,为了一己诳语,视人命如草。”
尧窈万万没想到,遍布几个州县的灾难,竟是一个男人爱而不得导致的。
但将心比心,若是容渊是这样的性情,她恐怕也会离得远远的,八辈子都不要再有关联。
尧窈没空感慨,问到关键点:“你师兄人在何处?他既然能发现这疫毒,是否就有解毒的法子,你别怕,他就是不愿意,绑也要把他绑来。”
谁料青衣摇头:“他已经不在了,走遍那几个州县,放了毒后,他自己也饮了带毒的水,不治而亡。”
真要查出来,他只会死得更惨,还不如自行了断。
尧窈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还真是个天生的疯子,谁遇到了,谁倒霉。
再想到容渊,一个天,一个地,尧窈都感觉自己何其幸运。
放毒的人不在了,那几个州县的老百姓可怎么办,难道真要任由他们困死在城中,那也太泯灭人性了。
尧窈快要做母亲的人了,实在于心不忍,只能寄托在青衣身上,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青衣也正是为这个而来。
“我这有个方子,想要试一试,但我生长在山中,与这尘世隔离太久,身上并无户籍文书,进不去溯州,所以才来求见夫人,请夫人代为引荐。”
青衣的把握并不算大,找尧窈,也是给自己留个后路,否则,她一人贸然前往溯州,若是方子没有效用,官府真要追究,她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她偶然听到村长同身边人讲,新搬来的这户,可是京城来的王公,所以,没有比他们更好的选择了。
尧窈自然是愿意的,但凡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过。
“我这就写封信,你带在身上。”
话落,尧窈又关怀道:“你要不要歇上一晚再动身。”
青衣摇头:“还请夫人尽快写信,我想早点过去。”
已经耽搁了那么久,不能再迟了。
“好的,你稍等。”
尧窈头一回真正投入地给容渊写信,且写得又快又顺,写完后又用蜜蜡封住交给丁念,由他护送青衣前往溯州。
丁念是容渊特意给尧窈留下的,轻易不得离开。
尧窈温声道:“我在信里有详细说明,他不会为难你的。”
她在这里,没灾没难的,用不着看得这么严。
丁念是知晓那边情况的,朝尧窈拱了拱手:“属下送了信,尽快就回。”
尧窈笑着嗯了声,嘱他们一路平安。
丁念选了匹耐力强的快马,带着青衣迅速出发。
秀琴望着那很快没得人影的门口,忽而轻声一叹,颇为感慨道:“这位青衣姑娘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还有胆识。”
尧窈闻言看向秀琴,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说。
秀琴拍额头:“瞧我这人,就爱乱想。”
尧窈一怔,好像又懂了,抿了下唇,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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