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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教授答应得相当爽快。
理论想起来轻松,亲手组装这东西依旧是个精细活儿。没有阮闲的感知力和季小满的经验,唐亦步虽然将每一个参数烂熟于心,组装的速度还是有点缓慢。
不过这倒是个收集资料的好机会。
阮教授虽然满脑子和阮闲不一样的记忆,更像普遍定义下的正常人。他仍然和阮闲分享着一套遗传数据,肯定还是有些相似之处。
“……你问我,你为什么无法按计划保存他?”
阮教授的声音有点变调,要不是他只剩了一个脑子,唐亦步猜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是的。”
唐亦步正咬着一颗精细的部件,语调含混。“他对我说的话,我也破例告诉你了……这可是相当贵重的情报,你得给我你的看法。”
盛放大脑的黑盒子冒出一大串细密的气泡,阮教授似乎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不喜欢我叫他父亲,一方面是因为他对父亲这个词没什么好印象,一方面是不想让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太特殊——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有上市的计划,而他的身体未必能撑到项目成功。”
唐亦步皱着眉,“可是现在他还不愿意,我不明白。”
“而且无论是‘父亲’还是‘阮先生’都是我们之间的特殊称呼,我很喜欢。他也对它们有反应——在我们进行亲密行为时,他对这两个词的躯体反应完全不同。”
阮教授:“……”
在阮闲那里意外碰壁,他以为唐亦步会跟自己讨论些战争相关的严肃问题。眼下唐亦步的态度够严肃了,议题却完全不是他想的那回事儿。
“‘当你想叫我的名字的时候,八成就能懂了’……假设我没理解错,他现在想让我叫他的名字。我叫过一次,当时也没懂。”
唐亦步对阮教授的复杂内心毫无察觉,继续认真地指出。“mul-01出过类似的问题吗?我是说,无法执行自己的计划这种。”
阮教授:“我们没有你们那样的……呃,关系。信息参考价值可能有限,但它的确问过我类似的问题。”
见自己名义上的“兄弟”也出过类似的bug,唐亦步立刻来了精神。
“它一直在收集世界每一个角落的信息,某一天它提出了疑问。和你的状况有点相似……它想知道人类对于现阶段那些‘永生手段’和记忆治疗的态度。它的想法也和你接近,躯体状况完全一致,脑在物理层面——其中包含特有的感情、思维方式、记忆的前提下——也完全一致,人可以被认定是‘确定个体’。”
“不是吗?就算把条件放宽——如果我给这个电子脑换个容器,阮先生认的肯定也是新容器。重点是信息的100%一致……”
“它发现有些人不认同这一点,包括我,于是提出了疑问。”
阮教授打断了唐亦步的话。“当时我可能回答了错误的话。”
唐亦步眨眨眼。
“我告诉它,人们基本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取得一致的看法。同样的问题还有很多,就算它认定所有现象都会有对应的答案,至少我的想法不会变。然后它连着喷了五天五夜的论证数据,试图说服我。”
阮教授沉默了会儿。
“我告诉它,它没有必要这么做。就算说服了我,它也无法挨个说服所有人。人们各有各的极限,各有各的世界,这样没什么不好。”
“然后呢?”
“然后它再也没有问过我任何问题。”
阮教授说,“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唔。”
唐亦步思考了会儿,“情况果然完全不同,看来我只能自己计算自己的问题了。”
“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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