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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我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这个意思。&rdo;

&ldo;不过，按我的理解，当时你母亲并没有和你父亲在一起‐‐&rdo;

&ldo;她也没有和我母亲在一起，出事的时候没有，但过去在一起过。&rdo;

&ldo;你让我把这事仔细想一想好吗？&rdo;

&ldo;请吧。&rdo;

&ldo;你今天有点激动。&rdo;

&ldo;而我还没有全告诉您呢。&rdo;

&ldo;还有什么？&rdo;

&ldo;……我不能告诉您。那事，我都无法使自己相信。然而‐‐算了吧。沃尔特，原谅我这个样子到您这儿来，可我真是苦不堪言。&rdo;

&ldo;这事你有没有和谁说起过？&rdo;

&ldo;没有，什么也没说。&rdo;

&ldo;我是说‐‐关于你母亲的事？在最近这起事件之前？&rdo;

&ldo;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一个字。&rdo;

&ldo;如果我是你的话也不会说的，尤其是不能说给‐‐你继母。&rdo;

&ldo;我现在根本不住在家里。&rdo;

&ldo;没有吗？&rdo;

&ldo;我租了一小套公寓房，在好莱坞那边。我有一点收入，来自我母亲的房地产，只是一点。我搬出去了，我无法再和菲利斯住在一起。&rdo;

&ldo;喔。&rdo;

&ldo;我还能再来吗？&rdo;

&ldo;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来的，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rdo;

我用了半个下午来打定主意要不要将洛拉告诉我的情况和凯斯讲。我知道，出于自我保护，我应该将了解到的情况告诉凯斯。到了法庭上，这种证据不会有多大价值的，而且就此而言，没有哪个法庭会以此为证的，因为法庭总是给人们这样一个机会，即一个人每次只是因为一件事而受审，而不会因为某件他人认为，他于此事发生之前的两三年做了某件事而受审。但是如果凯斯得知，我知道此事而又没有告诉他，那就会对我相当不利。可我就是无法说服自己把这件事告诉凯斯，这样做没有什么更好的理由，只是因为这个女孩子请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而我也作了保证。

将近四点钟的时候，凯斯走进我的办公室共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