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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案几后,卢植一身月白儒袍外罩银缕软甲,既不失文臣的儒雅,又添了武将的刚毅。他眉头微蹙,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盯着面前的沙盘,手指时不时在标注着“官军”的青色小旗与“红莲教”的红色小旗间滑动。沙盘上的银川城模型按比例缩小,城墙、街巷、府邸清晰可见,几处破损的城墙处,还插着代表激战的黄色小旗。帐内其余十余位将领分坐两侧,或按剑于膝,或双手交握,人人屏息凝神,目光不时在皇甫嵩与卢植身上流转,等待着最终
“启禀上将军、卢中郎,”帐下一名身着青色参军袍的中年男子躬身禀报:“据城内锦衣卫细作传出的消息,结合我军连日观察敌军炊烟浓度判断:红莲教现存粮草,至多再支撑五日。即便他们已开始宰杀军中驼马,且强行搜缴城内百姓存粮,缺口仍无法填补,撑死不过五日之限。”
话音落下,帐内响起一阵极轻的骚动。
右侧一位络腮胡将领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眼中闪过轻松之色;左侧一名年轻将领则握拳轻捶桌面,低声道:“总算等到这一天!”
但多数将领仍保持着沉稳,只是眼底的精光泄露了内心的振奋——围城近一月,边战边练兵,每日损耗粮草无数,将士们早已摩拳擦掌,就盼着敌军粮尽的这一刻。
“粮尽,则必生变。”皇甫嵩终于开口,声音如金铁相击,打破了帐内的微妙气氛。他缓缓抬眼,锐利的目光扫过众将:
“叶玄风经营红莲教十余年,能聚众数十万,绝非庸碌之辈。他绝不会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教众饿死困死。狗急跳墙,困兽犹斗,接下来的五日,才是真正的硬仗。”
卢植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木杆,接口道:“皇甫将军所言极是。我军虽占尽优势,但敌军一旦陷入绝境,反扑必是疯狂至极。各营需加倍警惕,白日里要加固营寨,夜间更要增设岗哨,严防其趁夜偷袭,或是集中兵力猛攻一点妄图突围。”
他俯身指向沙盘上银川城的南门与东门,指尖在两处城门模型上轻点:“这两处城门朝外的地势相对开阔,没有陡峭山壁阻拦,最利于大股兵力冲锋,需加派三倍兵力驻守,且要在城外三十步内多设鹿角、陷坑、拒马,务必筑牢第一道防线。”
“诸位,”皇甫嵩站起身,玄铁甲片碰撞发出“哗啦”声响,他双手按在帅椅扶手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陛下在京中每日翘首以盼捷报,我等将士鏖战经月,抛洒血汗,功成便在此一举!红莲教祸乱川南,屠戮州县,覆灭之期已近在旦夕。然,越是临近胜利,越不可有丝毫懈怠轻敌!”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我将令!其一,各营即刻提高戒备等级,实行三班轮换制,保证将士们有充足休息,时刻保持巅峰战力;其二,斥候营加倍派出人手,分成日间侦骑与夜间暗哨,紧盯城内一举一动,若发现敌军异动,即刻回报;其三,工匠营加快进度,新一批赶制的五十架云梯、十辆冲车,务必于三日内全部就位,届时集中部署于南门、东门之外,以备强攻之需!”
“末将遵命!”众将领霍然起身,单膝跪地,甲胄碰撞声整齐划一。
他们仰头望着两位主帅,眼中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战意,以及势在必得的信心——所有人都清楚,银川围城战的最后决战,已近在眼前,加官进爵就在此战。
帐内的气氛,看似因优势在握而透着轻松,实则每一缕空气都裹挟着凝重。众将皆知,困兽之斗最是惨烈,叶玄风麾下的狂热教徒,定会以命相搏,接下来的厮杀,必将是血流成河。
——————
银川城内。
与城外官军大营的严整有序、杀气腾腾相比,银川城内已是人间炼狱,恍如鬼蜮。
昔日的繁华街市早已不复存在。青石板路被马蹄与战火碾得碎裂,两旁的酒楼商铺要么烧成了黑黢黢的骨架,要么被拆去门板梁柱,成了临时的窝棚。
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能看到蜷缩在墙角的百姓,他们面黄肌瘦,颧骨高耸,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如同风中残烛。一双双麻木的眼睛里,早已没了生机,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绝望——他们中,有被红莲教裹挟而来的流民,有原本的银川住户,如今都成了邪教困守孤城的牺牲品。
更多的身影在街巷间穿梭,是臂缠红巾的红莲教教徒。他们手持锈迹斑斑的刀枪,或是削尖的木棍,神色狂乱,眼神中既有着对饥饿的恐惧,又有着被邪教教义蛊惑的疯狂。
几个教徒正踹开一间残破的民房,从里面拖出一位白发老者,粗暴地翻找着米缸、面袋,只搜出半袋发霉的糙米,便恶狠狠地将老者推倒在地,骂骂咧咧地离去。老者趴在地上,咳出几口血沫,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口粮被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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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粮草将尽的阴影,如瘟疫般迅速蔓延。最初被“红莲降世,共享太平”口号蛊惑而来的信徒,此刻早已从狂热中清醒,陷入深深的恐惧与悔恨。教内的粮食配给一日少过一日,半月前还有稀粥可喝,一周前变成了能照见人影的米汤,如今连米汤都难见,更别说油星。
街巷角落里,开始出现饿殍,有的是普通百姓,有的是体弱的教徒。但这些尸体从不会在街头停留太久——每到深夜,就有教内的“执法队”悄悄将尸体拖走,扔进城外的乱葬岗,或是投入城中的水井里,美其名曰“净化凡胎”,实则是怕尸横街头动摇军心。
恐惧和饥饿,像两只无形的手,正一点点吞噬着这支曾经号称“百万之众”的狂热军队。
城中心的太守府邸,是城内唯一还保留着完整建制的建筑,如今已被改造成红莲教的“圣殿”。朱红色的大门上,原本悬挂的“川南银川城”匾额被摘下,换成了一块猩红的木匾,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绽放的红莲,在昏暗光线下透着诡异的妖冶。
大殿内,红莲教主叶玄风,一身猩红绣金莲的法袍端坐于原本属于太守的宝座之上,法袍的袖口、衣摆处绣满了繁复的符文,领口处镶嵌着一圈黑色的狐裘,衬得他面容愈发苍白。
他年轻时曾以“妖异俊美”闻名,如今却难掩憔悴。眼下的乌青如墨,眼角的皱纹深刻,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有几缕散乱地垂在额前。
唯有那双眼睛,依旧透着诡异的光芒,此刻却像两簇幽暗的火焰,在眼底疯狂跳动,泄露着他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大殿下方,仅存的六位坛主、三位尊者分左右站立,个个衣衫染尘,面带菜色,有的人手臂上还缠着渗血的绷带。他们垂着头,大气不敢出,殿内的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连烛火燃烧的“噼啪”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粮食!还能支撑几日?!”叶玄风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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