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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说,上古有位神秘仙人,从不以真名示人,只以云影为号。"他指尖划过纸页上的虫洞,"当年女仙尊封剑时,观星台的星图突然全乱了,我师公说,那是有逆天命者在世间苏醒......"
"逆天命者?"我重复这几个字,心口的坠子突然剧烈发烫。
温尘立刻握住我的手:"阿瑶?"我摇头,目光落在案上另一本翻开的《九重天劫志》上——书里夹着片干枯的青莲花瓣,花瓣上用朱砂写着"云影"。
空灵仙人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他的影子覆在花瓣上:"三百年前女仙尊封剑那日,我在剑冢外种了片青莲。"他的声音很轻,"后来剑冢崩了,青莲全死了,只剩这一片。"
我突然想起方才识海里的虚影——青雾缭绕的山谷,白玉台上的雕花匣子。
或许那匣子里,就装着与"云影"有关的秘密?
温尘的手指点了点《上古仙讳录》的某一页:"这里提到,云影曾以一己之力镇压过九幽冥火,后来却无故消失。
有修士说他是被天道惩罚,也有说......"他顿了顿,抬眼看我,"说他把自己封进了某件神器里。"
我猛地抬头,与他目光相撞。
诛邪在我掌心发烫,剑鞘上的"云影"亮得几乎要穿透皮肉。
紫菱突然轻呼:"姐姐你看!
坠子背面的字在动!"
我低头,钥匙坠子上的"云影"竟缓缓浮起,在空中凝成一道光痕,指向古籍阁的窗外。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光痕上,映出一行更小的字——"云影台,藏真意"。
"云影台?"紫菱歪头,"我怎么没听说过?"
青风长老突然倒抽一口冷气:"三百年前女仙尊封剑时,曾有人在观星台看到,东边的云海里浮起座白玉台......"他盯着那行光字,"难道......"
温尘握住我的手更紧了:"阿瑶,或许我们该去一趟云影台。"
我望着窗外的夜空,月光把云影台的名字刻在风里。
女仙尊的画面又闪了闪,这次我看清了——她怀里的剑鞘上,"云影"二字下,还刻着一行极小的字:"待云影归,解万劫锁"。
如果"云影"真的是那位仙人的名字......
夜风卷起案上的纸页,《上古仙讳录》哗啦啦翻到新的一页,我瞥见最后一行字:"云影之秘,与天命同寿"。
窗外的月光突然暗了暗,像有片乌云遮住了月亮。
我握紧诛邪,剑鞘上的"云影"烫得我几乎要松手,可那温度里,分明藏着一丝熟悉的、像春风般的暖意。
或许,我离答案,真的不远了。
"如果云影真的是那位仙人的名字,那么神器很可能与他有着某种联系。"温尘的声音像浸了月光的玉,清润里带着笃定。
我望着他指节分明的手,那只方才还覆在我手背的手,此刻正搭在《上古仙讳录》卷角,指腹压着"与天命同寿"几个字——这是他方才逐页翻书时留下的痕迹。
我喉头动了动,喉咙里像含着颗化不开的蜜枣。
女仙尊最后抬眼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她眼尾的泪痣随着动作轻颤,嘴角却勾着笑,像是在说"终于等到了"。
我攥紧诛邪的手松了松,剑鞘上的"云影"仍烫,但这次烫得熨帖,像有人隔着层薄被给我捂手。"我要去云影台。"话出口时我自己都惊了,可念头却早就在心里发了芽——从看到坠子上浮现"云影台"三个字起,从识海里那座白玉台的虚影越来越清晰起。
温尘的指尖在书页上顿住,抬眼时眉峰微挑,却没问为什么,只说"好"。
他总这样,我一个眼神他就能懂七分,剩下三分就由着我自己撞南墙。
紫菱的发尾扫过我胳膊,她不知何时凑过来,发间的茉莉香混着旧书纸页的霉味:"姐姐要去云影台?
我、我可以帮你查地图!"她转身翻找案上的竹简,发带松了半缕,在背后晃成小瀑布。
青风长老突然咳嗽起来,手撑着案几的指节泛白:"云影台...三百年前我师公在观星台画过它的方位。"他从袖中摸出个褪色的绢包,抖开是张皱巴巴的羊皮地图,"当时星图乱得像被人揉碎的棉花,唯独到了丑时三刻,二十八星宿突然连成座台的形状——"
"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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