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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才是真相!
“当时我都和烈火百般解释了,我说我虽然撕了你老婆的裙子,但真的啥也没干……最关键的是你过来的时候我们还在战斗,又不是在被窝里被你抓到了……你急个什么劲儿?但烈火不听,眼珠子直接红了。”
泪长天愤愤道:“跟巫族那帮傻大个,就讲不通道理,之后就大打出手了,我还能怕他!”
左长路闷下一杯酒,长长叹气:“这事儿……可不只是巫族,普天之下的任何一个男人,在那个时候讲这样的道理,都注定讲不通的。”
“然后……就只好由王飞鸿出战了……那时候烈火已经被他媳妇背了回去,我也昏迷不醒,一直到你们打完了半月后才醒过来……这厮,下手忒狠,何至于啊!”
泪长天也倍觉往事遗憾,悔不当初。
当初那一战,若是自己在场,情势必然大有改观,结果却是出了这等事,你说找谁说理去?
谁能想到烈火大巫两口子那时候闹别扭,三闹两闹把自己给闹进去!
根本就是无妄之灾啊。
“谁能想到烈火去的这么巧?我刚把他媳妇裙子撕了,他就到了……要不是巫盟那帮家伙除了战斗的时候,脑子都不是很够用,我都怀疑他们两口子是不是给我仙人跳,刻意阻挠我之赴战……”
泪长天郁闷至极。
“……”左长路一片无语,骂道:“任何正规的两口子,都不会用这个跟你耍仙人跳的!你这脑子里面是什么东西,竟然生出这样子的脑回路?!”
“……”
连续三坛酒下了肚,两人谈起来当年的旧事,愈发感慨良多。
“还记得那时候,我带着雨点儿进队伍,那个时候真是青春飞扬,大家都是年少轻狂,哈哈,当时我指着你介绍说,那是你左大伯……”
泪长天喝多了。
“打住!打住打住!”左长路伸手止住:“你好么样的提这些陈年往事干什么!”
“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一坛。”
正在喝的最高兴的时候……
吴雨婷从房中出来,皱着眉头:“又喝酒?!”
“小酌而已。”
泪长天道:“你看你看,我俩才刚喝了一坛,这第二坛才刚打开,还满着呢。”
之前喝空的二十多个坛子,早已经被熟悉业务的两个人收了起来,作为常年惯犯,绝对是收拾的滴水不漏,起码也得宁为人知不为人见,留有自圆其说的余地。
“我信了你俩个的鬼!”
吴雨婷哼了一声,聪慧如她,自然不会相信眼前两人的连篇鬼话,但明显不想追究,对左长路招招手:“你进来我和你说点事,让我爹自己先喝着,等一会你再来,今晚不限制你俩喝酒就是。”
“不限制?怎么个不限制法?”左长路和泪长天都是目光一亮。
“当然就是喝多少都行。”
“好勒。”
左长路站起身,与吴雨婷钻进了房间里。
听说不限制喝酒,这句话,登时让泪长天生出了前所未有的胆量,对白云朵道:“你这孩子咋这么没眼色?干喝了这么久,居然都没见你整出来几个小菜……还不快去预备。”
白云朵翻个白眼,急忙去了。
她很知道魔祖此公的行事为人,并不以之为忤。
房中。
吴雨婷将左长路拉进来,关上门,布下隔音结界,道:“之前光顾小狗哒了,早就想跟你说件事。你可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捡到念念猫的吗?”
左长路纳闷道:“怎么是我捡到的念念猫,不是咱俩一起捡到的么?当初咱们化生红尘,步履人间,闲游各地,遍览山河,欲以平常人的眼光角度,一窥江山丽色,就在齐王墓附近山上转悠的时候捡到的念念猫么?”
“当时还不是你先看到的么?一团枯树枝里那么多的鸡毛鸟毛的,你过去翻了翻,翻出个小肉蛋来。”
左长路道:“我说……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问我这些,你弄的我云里雾里好么?”
左长路有点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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