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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郎想起在城里听过的传言,试探性回道:“信用。”
北地两大商队,冯家口碑好,白家重信誉。
虽然都是靠“信”在生意场上立足,但冯家的口碑都在冯老大一个人身上,大家伙认的是人,而不是名头。
白家则相反,南北各地,一走出去,只要打出白家的招牌,四面八方的商户便蜂拥而上。
曾经还有一个说法。
吃口白家饭,养活三代人。
赵老四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说了一句不算答案的答案,“咱们村的山高吧?”
他望向城门口,好似能透过低檐高墙看到外面的雄奇壮阔,“但南阳府的山更高。二郎,祖上发迹,在后人嘴里只是寥寥的一句话,但走的难不难,天知道?做小生意,只要嘴上会来事,为人厚道些,大家伙都愿意去捧个场。但要想做那种动辄百两千两银子的大买卖,就有讲究了。
第一等是家势财势丰厚的世家豪族,根底深、名望大,钱袋子鼓,腰杆直,一出门就有人让路。第二等是只有财势的商户,砸下大笔银子在上面买通一条路,身后有擎天护着,才敢拉着金银四处走动。第三等就是没有财势也没有家势,靠自己的手腕能干,一路谋划算计,这种人心黑手狠,不到必要,不要与之结仇。最后一等就是命好,开门就能踩狗屎捡钱,走几步路就得了贵人青眼……这个求不来,毕竟全靠老天爷,万一上面打个盹,那不是要命了嘛。
跟你说个掏心窝子的话,四叔可没跟其他人说过,你四婶都不知道。我七岁那会儿胆大,一个人十里八村的到处乱晃,不知从哪听了一些狗屁话,大抵是有个走了狗屎运的人,从大户人家的墙根底下捡了一块金子,一口气买了几十亩地。
我打听了几个地方,也成天到晚的去晃悠,差点被人当成偷儿给打了。更倒霉的是,老夫子刚好来家里告状,我刚进院子就被拎着揍了一顿,可惨了,哭的鼻涕眼泪哗哗的流,赵三看到了都嫌弃。”
赵二郎蹲在墙角,双眼无神,像个二愣子一样,至于他四叔,像个老酒鬼。
路上行人远远的看到了,就绕道走,有的人蔫坏,故意走过来翻一个大白眼,或者往地上唾一口。
赵老四立即把自己心里的那点伤感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先发制人道:“看啥啊?穷鬼!”
那汉子露出既羞愧又恼怒的表情,嘴里骂骂咧咧。
赵老四微微坐起身,作势要撸起袖子。
汉子后脚踩前脚跟忙不迭的跑了。
赵老四得意的“哼”了一声。
只是对老爷们他敢撸袖子,对妇人和小娘子就不敢了,大晚上,要是被人误会是登徒子,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赵二郎抬头看了看,月亮圆乎乎的。
赵老四喝了不少酒,脸颊发烫,但身上又感觉有点冷,他揣着袖子,唏嘘道:“出门在外,不要跟娘们计较,她们不讲道理,说不通的,要是给说急眼了,说不定脑袋一抽,就拉着你往衙门去,那真是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此时还没到宵禁的时候,街上的小贩还在扯着嗓子叫卖,赵二郎没完全回神,随口一问,“四叔,你怎么知道?”
真被他问到点子上了,赵老四为什么会知道,那当然是因为他亲身遭遇过。
就是看到街上有两伙人在吵架,他好奇的过去听了两嘴,结果手里的饼还没吃完呢,就被拉到衙门里了。
那老娘们非说他跟对面是一伙的,赵老四初来乍到,又是外乡人,听着那些带家乡口音的话,真是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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