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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只是受够了……我必须拼命努力才能够到的平台不过是别人随便一站的起点,而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还要反过来嘲笑我的姿态不够优雅。所以如果你要问原因,这就是原因。”
演员说完,感到一阵畅快,就像是一口郁结在胸口多年的闷气终于释放而出,他长期以来感到的自卑、压迫终于在这一刻获得了解放。第一次见面时,他站着请求坐着的学生的帮助,可现在他坐在舒服的沙发上,而何已知只能站在他面前讨要说法,这让他体验到报复的筷感。
演员笑着在沙发里向后靠过去。
“贺光,”何已知凝视了演员片刻,忽然喊出他的名字,然后稍事停顿,“你觉得我看上去很有钱吗?”
“你——”这回语塞的人换成了贺光。大学时何已知的样子浮现在眼前,他总是随便套上一件上衣一条裤子就在学校里走,经常有人说他朴素得像路过戏剧学院进来参观的无业游民,就和现在的青年如出一辙。
“我当时把名额让给你不是因为我不在乎那些补贴,”何已知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淡淡地开口,“是因为你当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那一天邱旦青像往常一样,只上了半节课就提前溜走,留下助教看着他们自习。何已知一边填着数独笔记本上的数字,一边在脑子里构思剧本的故事,没有意识到已经下课,直到一个男生冲到他的面前,焦急地问:“你知道邱旦青教授在哪吗?”
他没有听清问题,但却被这声音里的恳切拉回了现实,当何已知抬起头,他看到男生故作镇静地想要离开,但嘴唇和握成拳头的手却不住地颤唞。
这句话深深地刺激到贺光,他愤怒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所以你是说,当时你是在同情我吗?”
和他相反,此时的何已知显得很平静:“不,我觉得你这么渴望这个演戏的机会一定能演得很好,仅此而已。”
剧作家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五分钟到了,你可以摘面膜了。”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何已知回到外面,看演出的观众已经走光了,他加快步伐,顺着楼梯下到一楼大厅,远远地看到雁行在跟两个人说话。其中一个是今晚话剧开演前上台演讲的那个经理,另一个人被经理宽阔的身躯挡住。
他下完台阶时,那两个人正好离开了,雁行朝他挥了挥手。
“他们在催我们离开吗?”何已知清了清嗓子。
雁行摇头,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让我猜猜,友谊的小船沉没了?”
“事实是,友谊的小船从来就没有启航过。”何已知回答,“而且和数独完全没有关系。”
雁行有些惊讶,但青年忽然笑了一下。
“这是伤心过度的笑容吗?”
何已知摇了摇头,笑得更加放纵。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贺光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朋友之后,他反而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那就好,我可不想晚上听到有人在被窝里偷偷地啜泣。”
何已知想说自己从来不会哭,却突然被吸引了视线:“那是什么?”
“啊,这个,”雁行从身侧拿出一束蓝色的小花,“本来是想祝贺重归于好的友谊,但是既然你搞砸了,那就勉为其难当作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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