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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不置可否:“如果你那几个朋友问起来呢?”
降谷想了想:“我或许会告诉他们吧。”
话音未落,黑泽掏出枪直抵住降谷的太阳穴,恶狠狠道:“敢说一个字我就崩了你。”
降谷面不改色:“我不怕死。而且我不说就有用吗?他们是你教出来的,你该清楚他们有多优秀。”
黑泽飞快地勾唇笑了下:“就当这是你对我的称赞好了。”
“嗯,我是在称赞你,教官。”
降谷目光灼灼地盯着黑泽,看他低头把枪插回腰间,事不关己道,“如果你想让他们愧疚一辈子,尽管去告密。”
诚如黑泽所说,降谷的好友也和他一样,是班里最不让教官们省心的,或多或少给黑泽的病情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他抿了抿唇,声音不自觉放轻:“那让我愧疚一辈子,就是你想要的吗?”
在走到厕所的这段路上,降谷也想明白了,无论黑泽什么时候到的,都绝不可能是医生讲解完毕的前一秒。
既然对方早就到了,却选择让医生和他结束对话后才进来兴师问罪,就说明他听到的,是黑泽想让他听的。
为什么呢?
因为讨厌他吗?
黑泽的动作顿了下,重新抬头时,眼睛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恶劣笑意。
他俯身,出其不意地给降谷一个拥抱,又引导对方的手越过郁郁葱葱的金发,抚摸他后脑勺上子弹射入留下的疤。
“我从没向任何人展示过这块疤,只有你知道。就像这件事,让它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好吗?”
“……”
降谷没回答,强硬地从黑泽那里抽回自己的手,明明只是摸了摸疤,他掌心的皮肤却滚烫,几乎被灼伤了。
黑泽不紧不慢又说:“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认可吗?只要你好好守护我们的秘密,我就认可你,怎么样?”
降谷垂着手,清晰地感知耳畔的一字一句都透露出算计,但对方的气息有些弱,尽管极力掩饰,还是遮不住里面的疲惫。
他浑身肌肉僵硬,闭上双眼:“你真残忍。”
黑泽笑了,用一种他最讨厌的笃定语气说:“怪就怪你喜欢上我。”
*
降谷自始至终都倔强地没有回抱,黑泽主动松手,两人走出厕所,在门口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他的青梅竹马,诸伏景光。
景光木着脸,看他们肩并肩走出来,冷声问:“你们刚才在里面干什么?”
黑泽漫不经心地笑笑:“在接吻。”
话毕,他发现景光还站在原地,不肯相信的模样,遂挑眉看向身旁的降谷:“需要我们演示给你看吗?”
降谷怔了下,转头注视黑泽眼里自己的倒影。他跨前一步顺势搂住黑泽的腰,用自己滚烫的嘴唇贴上对方的。
黑泽仿佛有些错愕,紧接着却配合地闭眼,遮去里面得逞的笑意。
因为他知道,契约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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