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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2页）

&ldo;你不是同性恋者，对吗？&rdo;戴夫说。

&ldo;什么？&rdo;

&ldo;你不是同性恋吧？因为你不停地在咕哝、重复着两个女孩的名字。一个叫莫伊拉？一个叫瓦莱丽？&rdo;

&ldo;是的，我是同性恋。&rdo;

&ldo;他妈的。太浪费了！&rdo;

&ldo;我当然不是同性恋者！你问过奥托了吗？莫伊拉是我最好的女伴，一个女警察。瓦莱丽是我的男朋友。&rdo;

&ldo;你有一个男友叫瓦莱丽？&rdo;

&ldo;这是个俄国名字。&rdo;

&ldo;噢。&rdo;戴夫说。

凯茨坐了起来。&ldo;我现在可以穿衣服了吗？&rdo;

&ldo;你的衣服还潮着呢。&rdo;

&ldo;噢，那太好了！&rdo;

戴夫咧嘴一笑。&ldo;这是真的吗？金头发的女孩把什么事情都当作玩，是吗？&rdo;

&ldo;放屁。&rdo;凯茨说，&ldo;先把我的衣服扔过来。&rdo;

凯茨的感觉本来就不太好，再穿上潮湿的短裤，湿乎乎地粘在鸡蛋大的青肿块上，她越发感觉糟透了。好在她的t恤还不太湿。戴夫扔给凯茨他的一件外衣，凯茨瞥了一眼戴夫的可怜样，还是一瘸一拐地走开了，心里庆幸自己还有点幸运。

由于脑子很乱，凯茨本已经忘记了她乱七八糟的屋子，但一打开门她立刻就想了起来。她抱怨了几声，然后走进浴室洗了个澡，接着去找了些干爽的衣服‐‐她心爱的漂亮运动外套、耐克跑鞋、宽松翻边的短裤、露脐紧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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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茨进浴室的时候是7点25分，七点半洗完澡。7点35分时她已经在敲理疗诊所的门。艾娜为她开了门。

&ldo;凯茨！你在这儿！从昨晚开始我就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我想你也知道，你昨晚简直是疯了，太愚蠢了。&rdo;

凯茨羞涩地露齿一笑，&ldo;我刚刚才知道。&rdo;

&ldo;蠢极了。&rdo;

&ldo;那是惩罚我，艾娜，是我活该。&rdo;

把脸朝下躺在艾娜的长椅上，凯茨觉着自己像个标本。艾娜让她褪下短裤，并给她做了腰部检查。现在艾娜正在给凯茨的左腿根部做按摩。

&ldo;你……难道……不能……轻点……吗？&rdo;

&ldo;我知道不好受，凯茨，只是……&rdo;

&ldo;这儿并不疼，艾娜。&rdo;

&ldo;从现在开始1小时，我会让你疼。&rdo;

艾娜把凯茨的脸放进皮长椅一端的深四处。凯茨忍不住想说点趣事，但时候好像不太对。她只好盯着水泥地面出神。

&ldo;瞧这儿，这里……&rdo;

&ldo;呵唷！&rdo;

&ldo;非常紧。&rdo;

&ldo;喔，真的？&rdo;凯茨说。

艾娜又开始揉捏，突然一个念头在凯茨的脑海闪过。

深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