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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2页）

&ldo;我也是。我想我和瓦莱丽大概也要再等18个月左右才会结婚。&rdo;

&ldo;你是不是有点丧失信心了，凯茨？我不懂……&rdo;

凯茨停了下来，看着四周的泻湖、沙滩、岩石。

&ldo;我是丧失了些东西，艾娜，我只是想做个&lso;好&rso;女孩。&rdo;

&ldo;&lso;好&rso;？就像我的冰激凌吗？我的冰激凌不就很&lso;好&rso;吗？&rdo;

&ldo;像个快乐的人那样，诚实、有教养、能照顾别人的&lso;好&rso;女孩。&rdo;

&ldo;但是凯茨，你不就是这样的吗？&rdo;

从艾娜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一丝疑惑。

&ldo;哦，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吗？你对我那么肯定吗，艾娜？&rdo;

&ldo;是的。&rdo;

&ldo;这让我感觉更糟了。&rdo;

&ldo;这肯定是什么英国式的思维。我觉得你唯一的不好就是你有时太卖力了，你像头牛。&rdo;

&ldo;谢谢你。&rdo;

&ldo;我的意思是说你太固执了。&rdo;

&ldo;啊，我就这样了，有时这也是优点。&rdo;

&ldo;在你当警妞的时候？&rdo;

&ldo;英语里我们都说&lso;女警&rso;，艾娜，应该说&lso;在你当女警的时候&rso;。&rdo;

&ldo;好，在你当女警的时候，固执是不是也是好事？有时你是不是必须很执拗才行，就像歇洛克&iddot;福尔摩斯那样？&rdo;

&ldo;有时是有好处。&rdo;

&ldo;懂了吧？当你和你男朋友瓦莱丽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像牛了，你又变得很可爱了。&rdo;

&ldo;是啊，艾娜。&rdo;

&ldo;这种时候你就不再倔强了，你会变成一个温柔的姑娘。&rdo;

凯茨正想说&ldo;不是这样&rdo;时，艾娜已经忽然跑过沙滩跑到泻湖边上了。她总是把她的快乐那么彻底表现出来，以致于凯茨都有点怕她。等凯茨跟着她走到污湖边上，艾娜已经脱掉了鞋和袜子，她跳进水里，高兴地喊叫着&ldo;喔，喔，喔！&rdo;和什么丹麦语。

&ldo;艾娜，你真是个孩子！&rdo;凯茨尽量绷着面孔说。

&ldo;没错！&rdo;艾娜说。她是那么优雅，连水花都没有溅起来。凯茨坐下来看着她，她能想像15年后艾娜的生活。埃立克先生和埃立克太太，4个女儿，各个都是窈窕淑女，各个都是舞蹈家，清澈晶莹的水，绿色的草地，阳光和煦的房子，白色的地板，充满着爱的生活。

艾娜笑着，她是那么纯洁天真，这让凯茨的情绪更低落了。

艾娜从水里出来，双脚冻得发紫，但是脸上还是那样笑嘻嘻的。她们又一起散了一会儿步，一直走到沙滩的的尽头。然后两人开始掉头往中心走，又回到灯火比较明亮的地方。凯茨想要忏悔的冲动已经渐渐消退了，但依然是那么焦躁。她决定去和汤姆&iddot;麦金尼斯推心置腹地谈谈，但是她又想，她曾经说过她可能不喜欢自己做的一些事情，一个探长和这样一个警探谈话还能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