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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嗯，听得见，对吧?现在你回答我的问题。事关重大，哪怕只说两、三句话。你一定要回答!&rdo;

&ldo;快……快……杀了我吧……&rdo;浦濑七郎痛苦不堪，蠕动着满是血泡的嘴唇。

&ldo;好，马上就会让你解脱痛苦。你先回答问题，怎么样?你是黄金假面人的部下，对吧?和他是同伙，对吧?都快死的人了，你决不可以说谎!&rdo;

&ldo;是的。&rdo;

&ldo;你是他的帮手?&rdo;

&ldo;是的。&rdo;

&ldo;再问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这答案必须同你亲口说出。黄金假面人究竟是什么人?不是日本人吧?&rdo;

&ldo;对。&rdo;

&ldo;他的姓名?我问你黄金假面人的真实姓名!快说!&rdo;

&ldo;吕班……阿尔……赛恩……吕班……&rdo;

随着眼前二人的一问一答，警视厅总监也不得不开始相信这个梦一般的事实了。他和波越警长都蹲在濒临死亡的罪犯面前，仔细听着他道别人世之前的最后告白。

小五郎的问题愈发咄咄逼人。

&ldo;还有，这个阿尔赛恩&iddot;吕班，现在在哪儿?你肯定知道他的巢穴!&rdo;

&ldo;是的。&rdo;

&ldo;你知道，对不对?快说，一句就行。那家伙这会儿在何处?&rdo;

重伤者舌头已经僵硬了。他想说什么，可说不出声来。&ldo;见鬼!好不容易才摸到这一丝线索，难道最重要的证词就问不出来?&rdo;

&ldo;浦濑，!再说一句，就一句。快说呀!&rdo;小五郎兴奋得情不自禁地摇了摇罪犯的身体。这一摇晃，把正要死去的浦濑七郎从临死前的迷糊中给摇醒了。

&ldo;吕班在哪儿!&rdo;

&ldo;就……在……这……&rdo;

&ldo;你说什么?再说清楚点，清楚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