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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默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企鹅物流聊天室,全是些日常的工作抱怨和约饭记录,时钟塔的内部逼逼叨叨显然没能真正传到企鹅物流里来。
“这说法没多少人信吧?”
“确实如此,格蕾和荒漠小姐都没有因此被牵连。”
“但我此刻去造访摩根女士,却能让传闻发酵。”
“你光是找格蕾她们一样,造谣者能绕这么大一圈,那就肯定不介意再绕个圈。”
“来都来了,路上也有不少人看到我俩,我还以为是凯先生足够出名。”奥默说着,扭头看向红凯。
“出名的也有你自己啊,我还以为他们也都知道你的事迹。”凯绝不背锅,“不过我说这些人怎么只是看着不打招呼,咱们买饮料时,也没见其他人过来用贩卖机。”
“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来了时钟塔,”奥默说着,重新看向埃尔梅罗二世,“甚至还踏入了您的办公室。”
“通过我联络格蕾,通过格蕾联络摩根,”迎着魔人的目光,埃尔梅罗二世平静道,“没什么说服力,甚至很想当然,但对方说得出,事实也差的不远,只是无关奥尔特的身体样本。”
“我想迦勒底那边应该有在找真正的犯人?福尔摩斯先生怎么说?”
埃尔梅罗二世并不意外奥默提起对方,只是摇了摇头:“他来不了这个世界。”
“?莫里亚蒂先生都能过来。”
“你应该知道位置理论?”
奥默沉默了一下,忽然问:“…您占了他的位置?”
“这多少有点唐突了。”
“在我的情报里存在《君主·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的奇幻推理文学。”
“不可否认,”韦伯那微妙的表情俨然是看过那部以自己为主角的轻,“但这世上的侦探可不仅限一位。”
“我认为鉴识眼是演绎法的一种局限特化。”
“…我想福尔摩斯先生的位置不该如此狭窄。”
“那就不提这个。”刚才还紧追不舍的奥默忽然很干脆的放过了这个话题,倒是让对方显出几分不适应。
然后他就又道:“既然福尔摩斯没来,那迦勒底应该考虑过委托您。”
这般迅速的节奏,埃尔梅罗二世倒是没什么压力地接上:“放弃吧,没什么意义。”
“怎么说?”奥默问。
“明眼人都能看出摩根是被冤枉的,但我们也根本找不出嫌疑人。”
“这番话不像是从君主埃尔梅罗二世会说的。”
“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韦伯没好气道。
“要找到嫌疑人,我们首先得锁定目标,确认手法,考虑原因,也就是——是谁做的、怎么做的、为什么做,但放在魔术师的世界里,我们通常反着来。”
“我们无法确定‘怎么做的’,也无法确定‘谁做的’,有非自然力量涉入的桉件,这两种元素都是可以轻易掩盖,能确定的只有‘为什么做’。”
“因为动机,或者说‘人心’是不变的,哪怕魔术师的处事作风如何偏离人道,他们也存在人心的弱点。”
这话听得不远处的凯略略点头,很是捧场,而奥默却只是以食指摩挲着鼻端作思考状,待到对方说完才道:
“从动机出发固然合适,但以你的知识量其实是能锁定魔术师的魔术类型的不是么?”
“在超自然力量体系足够完备之下,‘怎么做的’这一环节还是有意义的。”
甚至连科技足够完备之下,查监控就完事儿了,如果有被入侵,那就追查被入侵的痕迹,而设计这个问题,就是技术对抗上的此消彼长了。
民间偶尔是能窜出不少有本事的罪犯,但官方也不是拿不出更针对的体系。
“当然可以说,”对于奥默的抬杠,韦伯很是坦然,承认了自己的不足,“但这个世界的魔术,或者说魔法、源能,我了解的远远谈不上多。”
“你有自信么?”他反问奥默。
“自信能看出对方的作桉手法,在这个有源能也有科技,甚至连你们怪兽、奥特曼都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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