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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东方慕晓（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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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慕晓，不是东方欲晓。

而此刻，正是东方欲晓。

山顶。微露。

纪默到达厚丰堂的时候已经人去城空，没有一具尸体，没有一个人影。

可是郁金就这样走了。这也许才是江湖。没有谁是永远的主角，也许总会有谁在不经意间就将你杀死，而你却毫无抵抗之力。

纪默手中拿着一柄剑。一柄普通的剑。

这柄剑被送来的时候，纪默还沉浸在温柔乡里。

成梦问道：“这是谁的剑？”

纪默说道：“这是恩人的剑。”

成梦道：“这是他的剑？那他……”

纪默道：“已经去了。”

成梦道：“你不能走，我要你在我身边，好好保护我。”

纪默说道：“我不能。”

成梦道：“不，我不让你走。”

纪默道：“我非走不可。”

成梦不再挽留。她尊重丈夫的选择。她为他煮了最后一次饭。并不丰盛，却是她煮过的最好的饭。纪默却吃不下。倒不是他不饿，而是因为他舍不得。他舍不得吃。因为吃完他就要走了。

他终于还是吃了。

所以他来到了这座峰顶。

临古峰。

他的对面是东方慕晓。东方是他幼年时的伙伴，他最擅长的就是别人最不擅长的，那就是查案。

纪默道：“你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