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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表情一僵。
虽然只有一瞬,但还是被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禅院晴御精准捕捉了。
她得意的“哈”一声,对于男人铁青的脸色十分受用,暴露了她在后辈前隐藏姣好的恶劣本性。
开玩笑,她遇到的诅咒师有那么多,大抵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嘴炮弱鸡,一种是人狠话不多。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既话不多,又绝不是人狠的那种,那么他的成分就很明显了。
“谁派你来的。”
禅院晴御脸上的笑容带着不屑,她那双墨绿色的双眼带着毫不掩饰的嗤笑,盯着对方额头上滴落的汗珠,直截了当的开口。
这次对方终于没再等了。
脸上肌肉缓缓抽动了一下,他握着手里的长刀,对着眼前的禅院晴御狠戾刺来——!
禅院晴御利落的偏头,后者的长刀刺中她身后的门上的术式,没有造成任何伤痕,禅院晴御若有所思,她一边躲开男人的攻击,一边引导着对方向身后的术式砍去。
对方虽然没有砍中,丝毫不影响他接下来的攻击,流畅贯通,在禅院晴御的后退躲避之中屡屡逼近,被对方直接用手掌毫不犹豫的挡开,对方手上缠绕着咒力引来的巨大力道让对面的男人握刀的手微微有种震麻的感觉,只是微微一顿,接下来的攻击依旧利落。
对方的攻击密集,即使是禅院晴御,如果不是一击击杀,像现在这样暂时利用对方观察,也略微有些吃力。
不得不说,对面的男人虽然头脑简单,但手上的功夫真不弱,就算是禅院晴御,在她经手的诸多对手中,对方的刀术也是突出的。
……嗯,与其说是突出,倒不如说是天赋加上卓越的基础,最起码面对自己,一击不中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着流畅的攻击,足以整明他到底挥过多少次刀,经历了多少次战斗。
可惜,即便如此,身后的术式依旧毫发无伤,甚至在被男人刺过之后,上面覆盖着的暗紫色术式反而闪烁之后感应到反抗更加坚固,上面的波动愈加强烈,似乎隐藏之下的咒力已经开始了暗潮涌动。
——连带着屋内的池内久泉模糊视线中地面上的粘液状物体的蠕动都停止了片刻,眼前的咒灵的攻击没有任何停滞的意味,反而嘶吼着更加凶戾,带有一丝癫狂的意味。
屋外的禅院晴御挑眉,感应到屋内那咒灵的嘶吼声,墨绿色的双眼暗了下来,冷光闪过,身上的杀意缓缓涌动而出。
她不打算继续怀柔下去了。
好吧,她承认,她还是没有五条那家伙拥有的能将敌人转化为劳动力的能力。
“嘿,真的不说吗,那我可就要把你当诅咒师打喽。”
禅院晴御歪头躲过对方的一刀,一个后仰来到对方身侧,在毛骨悚然的男人身侧拍了拍后者的肩膀,低哑的声音在对方耳边炸开,后者的长刀紧随其后。
禅院晴御再次流畅的躲过了对方的袭击,笑眯眯的站到了对方的另一侧,只不过此时她话语中,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笑意,冷冽的嗓音多了几分不解的嘲笑:
“而你知道,跟我交手的诅咒师都是什么下场吗。”
男人硬朗的面孔多了几分凝重,他当然清楚,倒不如说,跟在那位大人身边,他对于屡屡被提及的这个名字可以说是无比熟悉。
只是,即便他知道自己此行死路一条,然而在计划被中断的情况下,没有收到大人的消息,那么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
“铛——!”
长刀挥过,重重砍在禅院晴御身边的墙壁上,瓷砖应声碎裂。
那就是不断地攻击。
只有攻击。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一直在做的事情,从出生到发现天赋的那一刻,挥刀已经成为了他整个生命的唯一价值。
脑海中浮现出记忆中那一幕幕黑暗的场景,无人的房间内,只有自己一个人不断挥刀练习,他的生命中只剩下了手里的刀,以及头顶的大人。
而唯有进攻,能给他活着的感觉。
禅院晴御的身形化为了残影,她最终回到了男人的对面,看着后者那面无表情的面庞。站在防火门之前,她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鬼无惨,观赏已久的景作出了跃跃欲试的姿态。
禅院晴御对着眼前隐藏着喘息的男人扯出一个没有任何笑意的表情,声音低沉,悠悠叹息宛如审判:
“是吗。”
——“真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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